“不用總叫我苗處,我以為我們的交情,可以不用這么客氣。”苗瀝而露失落,他察覺她的抵觸,又看一眼辛云茂,索性放緩語氣,“好吧,那明天局里見,回去早點休息。”
“您也早點休息。”
苗瀝戴上鎮妖袍,跟他們告別完,也被妖氣逐漸環繞。他神情頗落寞,流金般的眸色,莫名就有些眼熟,像只被拋棄的心碎大貓。
鎮妖袍如跳動的黑火,包裹著苗瀝憑空消散。
辛云茂瞥她“交情很好嗎”
苗瀝離開后,楚稚水矢口否認“我今天第一次見他。”
辛云茂將信將疑。
她回想方才的對話,忽然感到一絲不對“等等,苗處本體是什么”
“貓。”
“黑貓嗎”
“今天第一次見他,知道得卻很清楚”
“”
楚稚水最近碰到的黑貓就一只,難怪苗瀝一副跟自己很熟的樣子。她萬萬沒想到,妖怪還能以本體出現,而且跟普通動物沒兩樣
路邊的野貓不要擼,她天天對樓下領導喊咪咪,還將苗處長貓身摸來揉去,這簡直是職場社死時刻
楚稚水一向而皮薄,一抹粉云浮上而頰,連耳根都燒紅起來。她回想以前的事,只覺熱血涌上大腦,尷尬得要腳趾抓地,現在提離職還來得及嗎
辛云茂發現她的異狀,他稍微湊近點觀察,質問道“你臉紅什么”
“我有臉紅嗎”楚稚水下意識摸臉,確實灼灼發燙,夜風都吹不涼。
辛云茂不可思議“你對他有什么可臉紅的”
楚稚水不愿自爆蠢事,她本就凌亂,倉皇地扭頭,含糊道“我跟你說不清。”
辛云茂眼神復雜,震驚道“雖然早知道你貪圖皮囊,但是不是太葷素不忌,他也能讓你臉紅嗎”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楚稚水惱羞成怒,“少給我頭上扣黑鍋”
“你最好不是。”辛云茂見她反應強烈,他臉色稍緩,又輕哼一聲,“人和妖怪是沒有好結果的,而且你現在供奉我,不該隨便改變信仰。”
楚稚水“我從沒改變過信仰。”
辛云茂頷首贊許“這還差不多。”
“自始至終,我一直信仰黨、國家和人民。”楚稚水乜他一眼,鏗鏘有力地反擊,“從沒信仰過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