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之洲說,“山山,我再畫一幅可以嗎”
啊啊,哥哥,太辛苦了,不要再熬夜了真的。
何之洲畫得比山山慢很多,要好幾天。
你們真奇怪,是哥哥要求畫的,為什么要不讓哥哥畫。
我們在擔心哥哥身體。
他自己的身體自己不會照顧嗎,真把自己當偶像的爹媽了,什么都得聽你們的你們怎么不去照顧自己爹媽。早就看不慣你們整天打著關心偶像的旗號,管這管那,有貓餅。
我發彈幕礙著你的眼睛了你把彈幕關了不就好了嗎
何之洲的粉絲們吵了起來。
何之洲是真的想畫,然后山山再指點她幾句,如果山山能收他為徒就好了,他準備晚上下播后再問山山愿不愿意。
山山一刻不停地畫畫,聽到何之洲說想再畫一幅的畫,問他,“你身體吃得消嗎”
油紙傘的傘面由兩片紙張拼接而成,繪畫的時候,需要考慮其中的連接性,比普通作畫費心思一些。
何之洲點頭,急忙舉手作對天發誓的動作,“山山,我保證不熬夜,沒問題。”
何之洲的粉絲哥哥想干什么干什么,不關粉絲的事。管好你自己。
嗯,哥哥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
其他粉絲不敢再管東管西了。
哥哥加油。
到了晚上,大家吃過晚餐,山山的畫完成,晾過后,明天再貼油紙傘。
晚上七點半,小木屋居然又來了新的客人。
是國家非遺辦公室的工作人員,還有兩位蘇繡大師,兩位蘇繡大師穿著古風的旗袍羽絨,是一對母女,母親姓許,女兒姓林。
年長的母親約莫五十多歲,頭發挽起,個子不高,長相溫婉。
女兒在二十五歲上下,長發披在腦后,穿著白色的羽絨,和母親有五分相向,氣質更活潑一些。
工作人員是辦公室的副主任,一位五十多歲的男性,和山山說明身份,“電話里說不太清楚,我們對團扇非常重視,所以冒昧前來打擾了。這位是許大師,這位是許大師的女兒。”
年輕的繡娘微笑道,“你們可以叫我林繡娘,或者小林都可以。”
山山喊她林老師,禮多人不怪。
裴澤過來倒茶水,兩人推辭說,“不喝了不喝了。”
許大師更在乎團扇上的蘇繡,迫不及待想見到。
林繡娘初次見到這么多明星,男的帥女的靚,她腦子有點轉不過彎。
寒暄一番后,副主任問,“方便我們看看團扇嗎”
山山點頭,“自然。”
許大師本想在鏡頭之外的,不入鏡頭,看一看團扇的針法,和山山商量一下就好。
但是女兒林繡娘沒顧忌那么多,直接跟著山山去了架子床那邊。
那是人家私人的地域,許大師想拉女兒已經來不及。她不太想給人添麻煩。
因為非遺辦公室可能要資料,香家秀場那邊催得緊,山山堅持了幾天,沒有立刻給他們寄過去。
山山把團扇拿出來,一回身,身后居然跟了個人。她沒說什么,把團扇放到桌上。
許大師和她女兒圍過來看。
每一次看都要被震撼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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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瞳太絕了,沒有人能做到的。
非遺辦公室是來將山山的技藝納入非遺嗎
如果納入非遺的話,是不是要教其他人這種技術
是呀,涉及到傳承呀。
那,就相當于一個人的秘方,被其他人知道,就不叫秘方了。
不知道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