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強國北國最具有代表性的女軍人,她真的稱得上傳奇兩個字,十八歲參軍,因為槍法出色成為第一個女性狙擊手,服役期間戰功赫赫,而后戰爭結束退役,如果只有這些,只能說厲害。
精彩的人生還在后面。
她結了婚,有了兩個孩子,這個時候,那場席卷半個世界的戰爭打響了。
時隔接近十年,她以三十五歲的年齡再次為國出征,她發福了,老了,可不變的,是手中的槍,依舊那么冷。
一場生死存亡的戰爭中,以一人之力,擊斃西國佬三百零五人
三百零五人
散發著死亡氣息的冰冷數字后面還有更讓人毛骨悚然的,據戰后統計,她僅僅用了三百四十發子彈。
這是個什么概念
經此一役,死亡夫人的名號響徹全世界,北國總統親自賦予她代表最高榮譽的勛章,總統夫人成了她的崇拜者,那幾年里,她就是北國人這個號稱戰斗民族的代言人。
距離她退役已過去了多年,至今,她的名字仍然高居世界狙擊手第三位
就在眾士兵沉浸在這個名字帶來的震撼時,梁汝蓮忽然大踏步走到打靶點,端起老五六步槍,上膛,毫無預兆對著靶場外大樹的方向開了一槍。
“呯”
沒人反應過來她要做什么。
成排上大樹的鳥兒幾乎炸了,平常打槍就打槍吧,雖然煩的很,但子彈從來沒進入過它們的棲息地,足有好幾百只撲棱棱盤旋飛起盤旋抗議。
嘰嘰喳喳的鳥鳴聲中,梁汝蓮說話了“我要打最先飛起的那只頭鳥的尾巴”
眾士兵“啥”
沒有時間消化,眾人目光下意識看向空中,看向那只體型比同類大一號,飛的最高的黑色大鳥。
與此同時,槍響了
頭鳥活像只被踩中尾巴的貓,發出聲快破了音的慘叫,它長長的黑黝黝漂亮大尾巴被擊中,變成無數只黑色羽毛打著旋兒落下,又被眾鳥驚慌逃竄帶起的風吹向空中。
眾士兵“”
在場的都是連隊中打槍的佼佼者,不然也不會參加選拔賽。
打靶,沒問題,十環,也沒問題,多打幾次總能打中,可是飛行的鳥什么概念
從這里到場外大樹上的空中,直線距離絕對三百米以上,如果說隨便擊中一只沒啥,那么多鳥,子彈大概率能蒙中一只。
可是定點,還是點上的點,鳥的尾巴。
主要那還是活的啊,飛行的鳥,比正常人類速度快很多也靈活很多。
梁汝蓮緩緩放下槍,聲音低沉有力“連長,衛生班梁汝蓮,請求參加狙擊手培訓”
眾士兵的嘴巴慢慢合上,目光火熱,如果此刻不是列隊,大概要集體發聲了。
想不出什么話能代表此時的心情。
就一個感覺沒人比梁汝蓮更有資格,包括賀向國
的確犯了錯,但事出有因,再說和結果比起來算的了什么,身邊出現這樣的神槍手,他們臉上也有光,連長應該高興才對。
沒準真就會是個本國的死亡夫人,不,死亡小姐。
王學工同樣被震撼的目瞪口呆,剛才就覺得連長的擔心多余,有死亡夫人這位傳奇在先,像梁汝蓮說的,大部分不合適不代表所有,第一批狙擊手重要性不言而喻,沒道理阻止。
他面色漸漸嚴肅下來,敬禮“連長,我了解到的情況,梁汝蓮之前從未摸過槍這也是她第一輪成績不好的主要原因,這樣的好苗子,我們應該把情況匯報給團隊。”
這不是商量,而是以連隊排長的身份發聲。
僅僅兩輪加起來二十次便能連中五次靶心,準確擊中飛鳥的尾巴,如果訓練一段時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