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跟她兒子沒有關系就好。
她兒子還要考科舉的,可不能跟這個女人粘染在一起
一時間,喬安好新房子這邊各種要把她給浸豬籠沉塘的聲音此起披伏,仿佛大家都希望這么做,仿佛喬安好就是不守婦道。
甚至,沒有幾個人替喬安好說話。
畢竟自從她家的日子過好了之后,謝九郎是真的不在家,尤其是自從她決定獨自上梁了之后,村子里面懷疑謝九郎死在外面的人也就更多了。
那既然男人死在外面,男人留下來的一切自然是該歸回族里,怎么能便宜了喬安好呢
人在利益面前,都會變得極度自私,可怕。
小元寶看到事情變成了這樣,整個人都被嚇懵了,小小的手抓緊了喬安好的手臂“娘,娘親,他們,他們這是在干什么”
怎么突然是要把娘親給浸豬籠沉塘
這些人在干什么
那兇神惡煞的樣子,仿佛是一頭頭要吃人的野獸一樣,可怕到他幾乎不敢相信這就是村子里面的叔叔伯伯們,他們怎么變成了這樣
喬安好回過神來,立馬伸手將小元寶摟在了懷里遮擋著他的目光,看著這些叫囂的村民,黑眸越來越發的冷,盯著人群當中最先說出來要將她浸豬籠沉塘的那兩個人,目光如同利刃般殺氣凌厲,毫無溫度。
原來,這一出鬧劇是沖著她來的了
只是
她側過頭看了一眼張母那懵逼的樣子,顯然也不知道,看來,她也不知情,她也只是一個被利用的的蠢貨。
那這件事情背后的那一張大的推手會是誰
理清了所有的事情,她倒并不害怕,她也想要看看這村子里面是誰想要置她于死地,于是,她抬頭,正準備想要說什么,突然之間,就聽到一個清冷冰寒的聲音在屋外面響了起來。
“你們要把誰浸豬籠沉塘”
這聲音不大不小,但卻是十分的清楚,就這么的清晰的映入了每一個人的耳中,讓眾人皆是一愣,這是誰
于是,大家紛紛扭過頭來,只見在屋外面站著一個身形高大一身黑色衣衫的男子。
男子身后背著一把刀,手中還牽著一匹馬,一副風塵仆仆的樣子站在馬兒的身邊,而他身邊的馬兒也灰土臉臉的,仿佛是一路上是快馬回鞭的趕回來的樣子。
他就這樣子站在那里,黑眸就這樣沉沉的朝屋內看了過來,渾身上下就宛如有一股強大的壓迫感撲面而來,黑黝黝的眸子深不可見,掃視著在場眾人的時候帶著一股懾人的寒氣,瞬間讓所有的人噤聲,變得安靜如雞。
謝,謝九郎
他,他回來了
他,他怎么會回來了
等一下
他竟然還活著
屋外站著的男人正是謝九郎,他的目光也不過就是一掃,最后,落到了新房子院內的一個穿著藍色棉麻衣衫的喬安好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