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千語也查覺到事情的不對勁,心底委屈,但不敢說什么,“是,爹,女兒知道錯了,女兒真的知道錯了。”
說完,只能是狠狠的瞪了一眼施鳳蘭,這個賤人,害慘她了
陳縣尉這才是扭過頭來,冷厲的看向了施鳳蘭“你為什么要找我女兒讓她幫你,又為什么病情明明不需要紅花,但卻是購買了大量的紅花”
說完,狠狠的拍了一下驚堂木“說”
先是不對癥購藥,無緣無故的買了紅花,后又找他女兒
他當了這么多年的縣尉,又豈會看不出來其中的貓膩
這個賤婦,竟然是想要把他的女兒拉下水,簡直是可忍,俗不可忍
施鳳蘭被那徒然之間拍的一下驚堂木嚇得渾身抖了一下,害怕的要死,萬萬沒有想到陳千語所說的幫她竟然是全然說了出來。
再加上大夫所說的
天啊,她開始恐懼了起來,全身控制不住的抖動,“我,我,我”
顯然,害怕和恐懼讓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倒是謝九郎,面色冰冷的在一旁道“大人,這件事情我拜托楊公子走訪了一下她的鄰居,據說,她自從回到了施家村,日子并不好過。”
“她與她弟媳婦雖然是沒有不和,但是家里的人經常打罵她。”
說完,又看向了施大郎“施大郎,這件事情我沒說錯吧”
施大郎立馬點頭“對對對,沒錯,沒錯。”
“村子里面的人也時常看到她的臉上青一聲紫一聲的,都說是她娘家的人打的,但她卻總是說沒有什么,我們,我們也就沒有多管閑事。”
謝九郎淡聲地道“想來,去縣里看病,也就是不想讓鎮子上的人看到她受害,怕人會看她的笑話,所以,這才來到了縣里看診,只是怕不是心底也怨恨自己娘家的人,所以這才是買了紅花想要謀害自己的弟媳婦吧。”
施鳳蘭一聽到是謝九郎這么分析,她立馬抬起頭來,一臉傷心欲絕的樣子,“謝九郎,你怎么能這么說,你”
謝九郎面容冰冷“哦”
“我說的有假”
施鳳蘭看著他那冷冰冰的樣子,只覺得心底仿佛如同針扎似的,痛不欲生,可不等她痛不欲生,此時的陳縣尉已然是勃然大怒,猛得拍下驚堂厲“施鳳蘭,如今人證物證皆在,你動機還有行事皆是不軌,你還不如實招來,是不是你被送回你們娘家之后,對你娘家心懷忌恨,所以這才是買了紅花,想要謀害你的弟媳婦的性命”
這一聲厲問,讓施鳳蘭嚇得瑟瑟發抖了起來,立馬本能的搖了搖頭“我沒有,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真的沒有,我”
喬安好淡聲一笑,扭過頭問向那大夫“她購入了多少紅花”
大夫道“也就五百克左右的份量,并不多。”
喬安好看了一眼剩下的紅花,又算了算份量,想到了那施二郎娘子的身子,她說“想來,你并沒有想要害死她,應該只是想要給她一些教訓吧”
這一點的份量,按理說不會導致一個孕婦早產大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