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著牙齒“那個賤人的運氣怎么這么好”
喬張氏此時也算是聽明白了,想到事情的經過,她在旁邊冷的一笑“什么運氣好,你們也未免是太天真了,就算是有縣令千金又如何”
“那謝九打的可是丁大少,那丁家有錢有權有勢的,丁大少又是丁家唯一的獨子,那丁家怎么可能會善罷甘休”
喬劉氏一愣“可縣令千金”
喬張氏道“縣令千金怎么了”
“只要丁家要告,她能如何”
“她說到底就是一個后宅院的女子,后宅院的女子還能管得了公堂上的事情”
“這不是開玩笑嗎”
喬劉氏懵了一下“你怎么知道管不了”
喬張氏不客氣地瞪了她一眼“蠢貨,自古以來,便有男主外,女主內一說,皇宮當中都還說后宮不得干政呢。”
“這大宅院當中的女子從小便是受得如此教育,她怎么敢”
喬劉氏“”
她更是一臉懵的杵在那里,她雖然不喜歡她這個婆婆,但不得不說她這個婆婆有時候很有見識,什么后宮不得干政這樣的話都能說得出來,這哪個鄉下婦人會想到這些
喬大郎也看向了自己的親娘“這么說,這一次謝九郎和喬安好肯定是死定了”
喬張氏眼眸陰冷“這就要看丁家了”
說完,她立馬抬頭“明天去把秋月那個死丫頭給我叫回來。”
喬劉氏“”
“聽說小姑子被打得半死不活的,怎么叫回來”
喬張氏恨恨地道“爬也得給我爬回來。”
“這事她必須要想辦法讓丁家追究到底。”
絕不能讓喬安好那個賤人跟縣令千金走的太近。
她倒是不知道那小賤人如此有本事,一步步的蓋起來了大房子開起來了藥鋪,如今還認識了縣令千金,她到底是想干嘛
入夜之后的羅山縣,天色黑暗,潑墨般沒有一絲的光亮,伸手不見五指,時不時的會有寒風吹過,凜冽刺骨的冷,一陣妖風刮過,哪怕是位處于縣衙的地牢里面,也是冷颼颼的,讓兩個獄卒忍不住的裹緊了身上的衣衫。
“這個鬼天氣上夜班真他娘的冷啊”
“可不是,太他娘的冷來了,哎,別說了,來來來,咱們兩先喝兩杯燒酒暖暖。”
“可不是里面關著幾個土匪嗎,咱們這喝酒沒事嗎”
“媽的冷死了,喝喝酒暖暖怎么了,那牢房的鑰匙不還在我們手中嗎”
“這倒也是,來來來,喝酒,喝酒暖暖。”
“對對對,來,暖暖,暖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