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府請來的大夫臉色大變“怎么會這樣,我們沒有用過這些藥啊”
“是啊,怎么會有這些藥的味道”
縣衙的大夫細細的尋找著,最后,在丁大少蓋著的被褥上發現了一團細小的污漬,他靠近一聞,指著道“就是這里。”
這個位置正對著丁大少的下頜,是蓋著丁大少身上的,他目光冰冷地道“有人給丁大少喂過麻黃桂枝葛根這幾味藥。”
此話一出,丁府請來的兩個大夫臉色都白了,細細一看確實是不假,但他們大呼冤枉“不是我,我們沒有,我們沒有開過這些藥啊”
“對啊,我們沒有給丁大少用過這些藥啊”
丁夫人臉色鐵青,厲聲地道“不是你們是誰,除了你們懂藥理。”
其中一個大夫忙道“冤枉啊,老爺,夫人,我們用藥的時候都是互相斟酌的,而且老爺也都在場啊,少爺的身體,我們怎么敢用這些藥”
另外一個大夫道“陷害,一定是有人陷害。”
那個大夫立馬反應過來“對對對,這事一定是有人陷害,有人陷害少爺”
丁夫人完全不相信,勃然大怒地道“這里是我丁家,誰敢害我兒子”
兩個大夫懵了一下,哭訴道“老爺,我們真的不知道啊,我們真的沒有開過這些藥材啊,老爺,我們對丁家忠心耿耿,怎么可能會害少爺”
丁夫人還想說什么,丁老爺臉色陰沉“來人。”
身后的管家立馬上前了一步“老爺”
丁老爺交代“查”
“給我查,查從少爺昨天回到府上所有的靠近過少爺房間的人,全都一一細細的給我查,我倒是要看看誰敢害我兒子。”
“是。”
此時喬秋月鼻青臉腫的一個人躺在了自己陰暗潮濕的房間當中,昨天她掙扎著從青山鎮叫了一輛馬車回來,幸好她頭上還有一個丁大少賞賜的簪子,不然以她昨天的境況,怕不是想要回到丁家怕是都有幾分困難。
只是她沒有想到回到了丁家后,夫人見到她受的傷,連個大夫都沒有替她請,就讓她滾回自己的房間了,她也不敢說什么,就這么睡了一夜,這才稍稍覺得緩和了一些。
醒來的時候還是前院的動靜吵醒的她,她好話說盡才從送飯的老媽子口中套來了話,這才知道,原來喬安好竟然過來丁家給丁大少治病了
她有些不敢相信,細細打聽才知道丁大少昨天下半夜突然之間高燒不止,十分兇險,縣令千金請來了喬安好,現在丁家已經同意她在醫治。
她正在醫治。
一想到這些,她手中的拳頭一下子緊握,恨得咬碎了銀牙,喬安好,喬安好那個賤人怎么每一次運氣都能這么好
還有丁大少,她坐在床榻邊緣,想著他心狠手辣,還有她回到丁家的時候那夫人少夫人的冷漠無情,把她當成了狗一樣的樣子,她恨得死死的緊握著拳頭,雙眸崩發著恨意,無論她如何作踐討好,這些人都沒有把她放在眼里。
相反的就把她當成了一個賤坯子一樣,隨時打罵羞辱。
他怎么沒有死,他怎么就不被謝九郎給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