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教習得知所有的事情,臉色鐵青,冷冷的看向了鄭以恒“鄭二少爺還以為鄭文遠沒有錯,是旁人招惹了他”
鄭以恒聽到吳子謙的話,再也不敢張狂“這件事情是我家文遠的錯,跟吳家小少爺沒有關系,還請教習責罰。”
周教習神色冷沉“關于他年紀不夠卻入了初選的事情,我會親自調查清楚,山長即規定十歲以下的學子方可入選,那超過一天便不可以,鄭文學初選資格取消。”
此話一出,鄭以恒是真的臉色變了變,他知道大哥是希望文遠能成為山長的嫡傳弟子,一旦是成為了山長的嫡傳弟子,以后鄭家便可以更上一個臺階,盡管他覺得以文遠的水平怕不是不可能會入得了山長的眼。
可他此時還是極力爭取“教習,我家文遠已經是入了初選,這如何能取消”
周教習看向了他“所以我會查清楚他是如何入的初選。”
鄭以恒“”
他再也說不出來一句話。
喬安好和縣學的大學則是連同著負責門口安全事務的教習一起死死按住了鄭文遠,這才是把鄭文遠臉上頭上的傷給包扎好。
清洗干凈他臉上的血,只有額頭上的傷口比較嚴重,止住了血雖然還疼的要死,但鄭文遠好在是哭叫聲停下來了。
他認識謝元寶的娘親,所以看到喬安好,一把就推開了她“你這個壞女人,誰要讓你救了,你別又想害死我。”
小元寶看到這一幕,立馬大步上前憤怒地道“鄭文遠,你說什么,我娘剛剛救了你,你竟然還這么對我娘”
謝小山也上前道“鄭文遠,你別太過份了。”
喬小順也擰著眉頭“這么多人看著,你還想要倒打一耙”
鄭文遠大怒“你們幾個泥腿子,看我怎么收拾你們。”
話剛剛說完,便聽到周教習凌厲地道“鄭文遠,你想如何收拾了們”
鄭文遠嚇得打了一個顫抖,抬頭看著周教習的時候瞬間臉色變了變“周,周教習”
他本能的抓住了鄭以恒想要找他求救,鄭以恒也擰著眉頭看向了他“周教習,文遠剛剛受了傷,你這樣”
周教習冷冷的抬頭“鄭二少爺,我是在教訓縣學的學子,若是鄭二少爺舍不得,可以將鄭小少爺帶回去管教,縣學也不會再多管閑事。”
鄭以恒立馬就閉上了嘴巴,大哥是費了多少勁才把文遠送進來的他可是清楚的知道,他要是真的敢文遠帶回去,大哥就敢把他的腿打斷。
周教習這才看向了鄭文遠“喬娘子剛剛救了你,你非但不感激,相反的還如此無禮,縣學便是如此教你的嗎”
“還不道歉”
鄭文遠哪里肯道歉
可他在縣學最害怕的就是周教習了,這一會兒沒有一個人替他說話,他只能是扭過頭不服氣的跟喬安好道歉“對不起,喬娘子,剛剛是我無禮了。”
周教習擰著眉頭,卻也知道道歉真不真誠這個沒有辦法左右,但這件事情也只能是如此,畢竟鄭家往縣學捐了不少銀錢,他也只能是管到如此。
他冷著一張臉“以后再讓我看到你如此狂妄,下一次便不是如此。”
鄭文遠是真的怕了這個教習,忙道“是。”
事情至此,鄭文遠沒有性命之憂,天色漸暗,其它的人也接著自己家的孩子陸陸續續的回家了,喬安好也帶著小元寶小山小順準備回去。
剛準備離開,吳承澤喚住了她“喬娘子”
喬安好聽著這個聲音,本能的擰著眉頭,側過頭看了他一眼。
只見吳承澤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在下吳承澤,子謙的兄長,今日之事,小弟也有錯,不如喬娘子給本公子一個機會,作東請喬娘子吃個飯”
話落便有一個聲音冷冷的傳來“她沒空”
眾人扭過頭來,只見一個手持一把折扇的公子從縣學內出來,手中折扇晃動,風流倜儻的模樣,出入縣學隨意。
來人正是陸知樹。
吳承澤聽著他的話,臉上的笑意斂收“這位公子是”
陸知樹挑著眉頭“你管本少爺是誰,喬娘子現在沒空跟你吃飯,以后也沒空跟你吃飯,帶著你們家的孩子滾。”
他剛剛在縣學內到了進去的周教習,聽到外面發生的事情,這才急匆匆的出來。
吳承澤瞬間臉色沉了下來,鄭以恒雖然也不服氣,但不敢說話,他是知道這個陸公子的,是羅清河從京城帶回來的,據說身份貴重,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
但吳承澤還不知道,他剛想要說什么,被下了馬車跟過來的吳晚晴伸手拉住“哥,這位是陸公子,跟信王殿下關系不錯。”
此話一出,吳承澤手中的拳頭緊了緊,終于是忍了下來“原來是陸公子,久仰,我請喬娘子吃飯,也只是想要陪罪,別無他意。”
陸知樹側過頭“當真是想要陪罪是嗎”
他伸一手“就拿銀子來陪罪吧,銀子是最實在的。”
吳承澤“”
“這不大好吧,銀子畢竟顯得不大尊重喬娘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