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文遠大怒,立馬就想要撕了他手中的書,只是還沒有動手,一直是眼觀著這一邊情邊的伙計立馬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臂“小公子,這書還沒有交到客人的手中,現在還是我們書局在保管,不能撕的,還請將書還給我吧。”
喬安好對書局如此之舉倒是心生好感,難怪能開這么大一個書局,請的人倒都是一些聰明懂禮而且有分寸之人。
鄭文遠是萬萬沒有想到區區一個伙計竟然是敢阻止他,再也控制不自己的情緒勃然大怒“你這個狗東西,你竟然是敢抓我”
“你放開我,放開我”
伙計是有些伸手的,只是微微一笑,接過來他手中的書這才是松開了他的手施了一禮“小公子息怒。”
從來沒有人在鄭文遠面前如此無禮過,他此時氣得臉色鐵青,指著他的鼻子大罵“你這個狗奴才,你,你竟然是敢搶我手中的書”
伙計提醒著他“小公子手中的書是書局的賣出去的,書局有責任保管,小公子要撕書局的書,我自然是要拿回來的。”
鄭文遠氣急敗壞地大罵“我撕了你的書又如何”
“本少爺就算是火燒了你這書局,也是賠得起的,你放開我”
這等威脅讓書局其它的人也是臉色變了變“好生張狂,此乃州府書局,竟然是敢放火火燒書局,這是哪家的公子”
“我剛聽說了說什么鄭家的公子,什么鄭家,州府有什么鄭家嗎”
“州府沒有一個姓鄭的,但,莫不是那個鄭家”
“一個區區鏢局之家,也敢在書局口出狂言,好生膽大包天。”
“”
各種言論還有指責之聲讓鄭文遠懵在那里,從來沒有想到竟然是有人不敢把他鄭家放在眼里,在羅山縣縣令都要給他爹幾分薄面的。
如今被如此指責,他立馬指著周圍人的鼻子大怒“你們都給我閉嘴,你們”
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鄭以恒厲聲呵斥道“閉嘴”
原本他還是還毫不在意的,直到是周圍的議論聲傳來他這才想起來這里是州府,這地方是州府書局,想到來州府之前大哥的交代,他這才是阻止了鄭文遠要說出來的話,一把拉住了他“別胡說,忘記出門前你爹的交代了嗎”
“還是你想要讓你爹打斷你的腿”
這一聲威脅,讓鄭文遠一下子清醒過來,本能的閉上了嘴巴,只是看著周圍的人還是格外的不服氣的樣子“可是叔叔”
鄭以恒只覺得周圍譏諷打量指點的眼神更重了,只能是厲聲地呵斥著他“閉嘴,這里是州府,不是家里”
“你還想不想去參加春日宴了”
鄭文遠“”
想到春日宴,他終于是閉上了嘴巴,鄭以恒此時也算是認清楚了形勢,喬安好是不會讓的,書局的人他們鄭家只怕還惹不起。
最終,目光陰郁的目光看了一眼喬安好,拉著鄭文遠離開。
陳千語愣了一下,忙急匆匆的跟了出來“鄭公子,鄭公子”
很快,他們三個人就都一一離開了書局,原本鬧哄哄的書局守和是變得安靜了下來,伙計側過頭賠著笑臉的看著眾人“讓諸位見笑了,諸位繼續。”
眾人搖了搖頭,繼續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書。
伙計這才是將書送到了福安的手中,并拿過來了一個筆盒“今日讓喬娘子見笑了,這個筆盒是書局的陪禮,還請不要嫌棄。”
喬安好看了一眼,那筆盒精致,單獨售賣也需要一兩銀子,便接過來了書局的歉意,隨后和羅清越瞧著時間差不多了,也就準備往信王府那邊過去。
只是剛剛出了書局準備走,喬安好像是想到什么,側過頭來問她“你兄長呢”
羅清越“”
是啊,她兄長呢
不是跟著他們一起進的書局嗎
剛剛書局如此吵鬧,他人在哪里
兩個人立馬又進來書局,四下找了一圈,最后,在史記這邊的區域看到了站在這里全神慣注的看書的羅清河,整個人如癡如醉,完全沒有發現他們過來。
連羅清越喚他,都是連喚了兩聲他這才回過神來“怎么了”
羅清越“”
她一臉無奈的提醒著自己的兄長“宴會要開始了,我們不能再耽誤時間了,兄長要是喜歡這本書,我們買下便是。”
羅清河回過神來看了一眼時辰,這方才查覺竟然是呆在這里這么久了,他立馬跟著去買下了這套路便一起出了書局,“對了,水經注你們可買到了”
喬安好“”
這是真的沒有發現剛剛他們在那邊的沖突啊
陳千語出來書局后追上了鄭以恒和鄭文遠,想著沒有買到水經注,心底還是十分的不悅“鄭公子,我們就這樣算了”
鄭文遠也格外的不服氣“是啊,小叔,那個謝謹言憑什么跟我們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