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你們先在背后議論我兒子考卷丟失一事”
“我兒子是當事人,你們既然是說到了他,為何要俱怕他聽到”
“還是做了什么虧心事,害怕鬼敲門”
鄭以青黑眸冰冷“證據呢”
喬安好黝黑的眼神更是森寒無比,沒有一絲的溫度“我們自是沒有證據,但你們既然在議論我兒子的事情,為何害怕他聽到,還要給他安一個偷聽的罪名”
“這世上便沒有議論一個人,被當事人給聽到了還要按罪名的道理吧”
鄭以青“”
“但他撞傷了我兒子是事實。”
喬安好側過頭“難不成不是你兒子先動手打人的嗎”
鄭文遠在一旁道“是你家的那個賤婢先推我的”
寶珠立馬道“可是是你要撞我家小少爺,而且我也沒有推開你,我只是擋在中間讓你別來撞到我家小少爺的。”
鄭文遠大怒“你這個賤婢,你還敢狡辯”
“你”
話還沒有說完,便看到喬安好冷冷的看了過來,鄭文遠瞧著她那黝黑的眼神就覺得害怕,像鬼一樣的立馬縮到了自己父親的身邊。
喬安好這才是抬頭看向了吳刺史“吳大人,您也在此,想來事情的經過您應該是最清楚的,敢問這件事情的沖突,是誰的過錯”
吳刺史眼眸的冷意更深“本官在此。”
“你兒子婢女不管是何原因,偷聽朝廷命官談話,沖撞了本官,自然是他們的過錯,喬娘子還想要替自己的兒子如何解釋”
喬安好“”
“可你們討論的”
話未曾說完,吳刺史冷冷的看著她“喬娘子是想要說討論的是你兒子考卷丟失一事嗎”
“本官乃是信州府的父母官,本官想要了解縣學之事,有何不可”
喬安好“”
吳晚晴瞬間也覺得心理暢快了“沒錯,我爹乃是信州府的父母官,說起來信州府的任何人,任何事,便是理所當然,為信州民生著想。”
“還是喬安好你以為你兒子不是信州府的子民,可以例外”
喬安好并沒有搭理吳晚晴的幸災樂禍,而是看向了吳刺史,想起來了剛剛福生福安所說的話,她護著小元寶不再解釋,而是問“既然吳大人這么說,那民婦自然是無可辯解了。”
“不知吳大人想要如何處理”
吳刺史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又側過頭看了一眼鄭以青“你兒子撞傷的乃是鄭家的小公子,鄭家才是受害者,你該問的是鄭家”
鄭以青適當地道“多謝吳大人,只是這件事情”
他想了想,看向了喬安好“喬娘子帶著自己的兒子從縣學退學便可吧”
鄭以恒立馬在旁邊道“大哥,哪能如此便宜了她”
“不但要讓她兒子退學,還要讓她磕頭認錯。”
鄭文遠也立馬道“沒錯。”
“我要那個謝謹言跟我磕頭認錯,還要殺了她身邊的那個婢女”
寶珠本能的打了一個顫抖,有些后悔不該帶著小少爺走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