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好淡聲地道“可聽我的,我憑什么就讓一個沒事就在背后辱罵我的孩子去我建的族學里面去學習”
“況且,你不是要送孩子去縣學的嗎”
說到縣學,喬張氏咬著牙齒,她怎么也沒有想到縣學的山長看到那一塊玉佩竟然也是無動于衷,他是瘋了嗎
那可是喬家的玉佩
他怎么能無動于衷
只是可惜,她哭過,也鬧過,甚至是不依不依過,可是并沒有什么用,那個山長自始自終都沒有見過她一面,相反的那玉佩還不還給她了
氣得她臉色鐵青,她可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虧。
她想要去縣衙里面告狀,可還沒有到縣衙,就被縣學以鬧事的名義給關了十天半個月,無論她怎么吵,怎么鬧都沒有用。
她這才是不得已回到了喬家村。
早知道如何,當初還不如不留下那一塊玉佩,直接就給當了,還能值不少錢呢
如今聽到喬安好這么一說,她臉色更是難看,當然她是不可能會告訴喬安好這背后還有這樣的事情的。
“你管我送不送縣學,你只管讓喬天貴去讀書”
喬安好譏諷一笑“可是我憑什么讓喬天貴去讀書”
喬張氏早就想好了說法“就憑我把你養大了”
“養了這么多年”
喬安好面色冷淡“你是把我養大了,可這些所來你從我身上打秋風撈的,也算是夠本了,況且,我在喬家這么多年,一直是為奴為婢長大的。”
“我早就不欠喬家的了”
喬張氏惡狠狠地道“那又如何”
“你以為你這樣就不欠喬家的了嗎”
“我告訴你,若不是我喬家給你一碗飯吃,你早就死了”
“就算是你為奴為婢,那也是應該的,你該給的”
喬安好眼眸一下子就冷了下來,看著喬張氏這樣子一副嘴臉,她突然之間像是想到什么,她壓下了心頭的寒氣,“你當真是想要送喬天貴去族學”
喬張氏不耐煩地道“當然了”
“你到底送不送”
“我告訴你,喬安好,你要是不送天貴去族學讀書,我就去縣城里面你家附近鬧,我倒是要看看你如此不孝順
喬安好冷冷地盯著她“你倒不用威脅我,你敢鬧,我就敢把你所做的事情全都說出來,還會告訴喬村長你來我家鬧的事情。”
“我讓你就連喬家村也呆不下去”
喬張氏臉色鐵青“你敢”81
喬安好黑眸冰冷“你大可以試試我敢不敢”
喬張氏看著她那冰冷的黑眸,蠕動著嘴巴,還想要再說什么,可一句話也不敢再說下去,她不是以前那個任由著她拿捏的小賤人了。
她變了,她早就變了
可是這個小賤人,怎么會變成了今天這模樣
她怎么會變成了今天這樣子
喬張氏心底七上八下,百思不得解,卻突然之間聽到了喬安好的聲音響起“當然,你若是非要想要讓我送喬天貴去族學讀書也可以”
說完,她盯著喬張氏“那你便告訴我的身世。”
喬張氏一愣,本能地道“你有什么身世,你不過就是一個沒有人要的野種罷了”
喬安好神色冰冷“是嗎”
“既然我是一個沒有人要的野種,你又為何要撿回家”
喬張氏冷笑“那還不是我好心”
“但是沒有想到卻是養了一個白眼狼”
喬安好看著她時,眼眸透著冰冷的寒氣,她會有如此好心那就真的太可笑了
寶珠卻再也氣不過“你這個潑婦,我們娘子對你已經是仁至義盡,你還在這里辱罵我們娘子,你,你當真是不識好歹。”
喬張氏立馬呸了一聲“你這個賤婢,我跟我家養大的野種說話,有你說話的份”
寶珠氣得臉色鐵青,喬安好按住了她,喬張氏就是這樣一個滿嘴噴糞的鄉下無知婦人,她看著喬張氏,“你不想告訴我的身世也可以”
說完,她盯著喬張氏“那你告訴我,你送給縣學山長崔老的東西,是哪來的”
喬張氏臉色一變“你胡說什么,我才沒有送縣學山長東西,你少在這里胡說八道。”
喬安好一笑,往后一靠“是嗎”
“想來你大概還不知道,崔老,縣學的山長收了我兒子元寶為嫡傳弟子,昨天已經辦了拜師宴,現在兩家關系還算是十分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