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一封郵件進來,傅墨寒冷眸掃過,上面寫著幾個字,少爺,少夫人乘車去醫院了
去醫院
她去醫院看她的母親吧。
傅墨寒不再理會兒,繼續的處理手上的工作。
時間安靜的流淌著,寬敞明亮的辦公室內,除了鍵盤的敲擊聲之外,再無其他的聲音。
“叮”,又一封郵件進來了,傅墨寒依舊是冷漠掃過,本想繼續處理公事。
眸光驟然一沉,這封郵件上寫著,少爺,少夫人遇到了一位穿著白襯衫,牛仔褲的男人,兩個人似乎很熟悉,坐在一起聊天。
白襯衫,牛仔褲
驀地,黑眸中凝聚起冰渣,本以為通過昨天的教訓,林盡染已經學乖了,不會其他的男人接觸。
沒想到,還真是訓不服的野貓,偷情都選擇到了醫院
他倏地從老板椅上站了起來,修長的腿,大步朝著門外走去。
在關上門的剎那,郵件又發出了“叮”的一聲。
這次的發件人,并不是司機,而是一位名為h的昵稱,標題是,人已經查到,同事,女。
只不過,傅墨寒已經離開了辦公室,帶上了冷絕,陰沉著臉離開了公司,去捉奸
林盡染和侯少一起坐在長椅上,林盡染的情緒很不穩定,剛才醫生給她打電話,讓她到醫院一趟,關于她母親病情。
每一次醫生打她的電話,等到的她的都不是好消息,這一次她以為也會如此。
忐忑的趕到了醫院,迎接她的卻是,她母親的病情出現了轉機,是朝著好的方向。
這激動人心的消息,讓林盡染的眼淚根本的止不住,嘩啦啦像是不要錢的自來水一樣。
早在母親住院的時候,她就已經做好了,母親隨時離開的心理準備。
一次次的病危通知書,早已將所有的希望都磨滅了。
林盡染只希望,只要母親一天沒有離開,她就算傾盡所有,也一定要為母親治療。
為了錢,她妥協的嫁給了傅墨寒,寧可忍受這樣的生活。
這一次母親有所好轉,又帶給了她前所未有的希望了。
侯少又將自己的紙巾遞給了林盡染,無奈的嘆了一聲,淡淡道,“女人,真的是水做的。”
眼眸紅腫的林盡染,極為不服氣的瞪了一眼侯少,“你不是女人嗎”
侯少啞口無言,“好吧,我也是女人。”
“什么好吧,你明明就是。”林盡染繼續瞪著侯少。
侯少莞爾,揶揄一笑,“不哭了”
林盡染才想到剛才被侯少這么一打岔,的確沒那么多眼淚了。
“你的手腕沒事吧”林盡染這才擔心的想到,侯少的白皙手腕上那個明顯的鼓包。
侯少淡淡的掃了一眼手腕的她的手腕,無所謂的說,“和我想的一樣,腱鞘炎,暫時沒什么好的治療方法,大一點擠爆了就好了。”
林盡染關切,“你注意一些。”
“干我這行的,怎么注意都沒用。”侯少依舊是無所謂的態度,仿佛這東西不是長在她的手上一樣。
她抬起頭,反倒是看向了林盡染,“你昨天被那個蟲子叮的一下,回去有涂藥嗎”
侯少的視線看向了林盡染的白皙的頸間,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
“怎么,變得這么紅了,還有你衣領下怎么也有了”
她修長的手指,伸到了林盡染的衣領前,想要一探究竟。
林盡染白皙的小臉倏地一紅,想要躲開侯少的手指,“沒事的。”
就在此時,一句暴喝聲驟然作響。
“林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