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美頭頂十字架,扯住太宰的耳朵咆哮道“你竟然真的遲疑了”
“娜美桑,冷靜,不能讓這小兔崽子牽著我們的情緒走。”
娜美松開手,原先還是叫太宰小心走動,現在直接變成“你這幾天不準離開我們的視線。”
“臭小鬼,娜美桑的話聽到了嗎”
身處父母家庭教育的中心圈,佩德羅尷尬地說“貓蝮蛇老大的居所到了。”變相的給太宰解了圍。
索性來到貓蝮蛇老大的住處,喬巴便想再給他做個檢查,公國內傷勢最嚴峻的就是犬嵐公爵和貓蝮蛇老大了。
臨近傍晚,貓蝮蛇老大逐漸醒來,“喬巴醫生,你怎么來了”
“來看你傷口恢復的怎么樣。”
“那種傷根本不值一提。”貓蝮蛇老大無所謂地說道。
“你流了那么多血,哪里會沒問題,這幾天絕對不能入水。”
“什么不能洗澡。”貓蝮蛇老大極為不樂意地拉下臉。
面對傷患,喬巴很少退讓他的原則,義正言辭道“絕對要記住,我會來監督你的。”注射器吸進消炎的藥水,針尖推出幾滴藥水排除空氣,喬巴示意他背過身,“現在給你打針,不要亂動哦。”
細長的針尖映入眼簾,貓蝮蛇面露嫌棄,他最討厭這種又長又細的東西,才不是害怕,轉過頭說“那邊的小子,快來摸摸我的頭。”
貓蝮蛇老大喊的是太宰,太宰的態度卻是“我不要。”
喬巴“不要撒嬌了,先打針要緊。”
“就是因為打針才需要摸頭。”
喬巴不明所以,但給貓蝮蛇老大打針更重要,摸頭這個要求聽上去也不難,就拜托太宰幫個忙。
太宰撇了撇嘴,伸出他放在口袋中的手放到貓蝮蛇老大腦袋上面。貓毛不是特別的柔軟,摸上去也算舒服,毛發旺盛又蓬松,一放手差不多陷進去。
貓蝮蛇老大反蹭為主,“喵喵喵。”喉嚨內偶爾傳出呼嚕的聲響,趁此間隙,貓蝮蛇老大回應起喬巴,“就是現在,在我正舒服的時候給我打針。”
“多大的人了還怕打針”瞧出貓蝮蛇老大叫人摸頭是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山治吐槽道。
“山治桑,打針還是挺可怕的。”想象了一番針頭刺進皮膚的畫面,布魯克打了個寒顫。
“你都是一把骨頭了,哪里會要到打針。”
“對哦,我根本沒有皮膚的說,呦嚯嚯嚯。”
嫌摸頭不夠,貓蝮蛇老人又叫太宰擼他的下巴,這下娜美坐不住了,“你不要借機吃我們同伴的豆腐。”
“維護同伴的娜美桑真美”
娜美兩手插腰“要付錢的好不好。”
喬巴那頭也打好了針,打破剎那的寧靜說道“貓蝮蛇老大,最近一周要好好休養,開的藥按時吃。”
“真麻煩。”貓蝮蛇老大顯然不是個聽話的患者。
“什么”
布魯克抱住喬巴,“喬巴桑,冷靜。天色不早了,我們還是快點回去,貓蝮蛇老大,明天再來看你。”
“嗯,路上小心。”說著,貓蝮蛇老大就拿起他的煙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