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美,不要再想了,看我的肚皮舞。”解開襯衫的紐扣,路飛露出滾圓的肚皮,上面畫了鬼臉的涂鴉,伴隨他奇怪的舞蹈,鬼臉變得活靈活現。
喬巴先被逗笑了,“好有趣。”
布魯克堅強地從地上爬起,頭頂一個大包說“路飛桑,怎么能少了我的伴奏。”
娜美扶額,微妙的心累。
太宰收回注視的目光,低下頭看掌心的書籍,手指撫摸書殼,橫濱是座港口城市,靠海自然而然少不了海鷗的蹤跡,他在橫濱生活的時間不算長,但不至于沒有見過成群結隊的海鷗。在進入這片奇跡的偉大航路之前,太宰從來不知道他對于海鷗還有吸引力,現在的情況或許只有一個解釋,這是他即將回到橫濱的預告。
“太宰君,和之國的事你心里有主意了嗎”甚平過來找太宰搭話,畢竟光瞧上去,太宰的靠譜程度就比那邊改玩筷子插鼻孔的船長稍微高一點。
面對甚平的詢問,太宰實話實說“和之國的情報不足。”和之國是獨立于世界政府加盟國外的國家,百年來實行鎖國的政策,島嶼內自給自足,不與外界有任何聯系,太宰對整個國家的了解知之甚少。如果不是錦衛門他們,他們或許連和之國本身的存在都不清楚。
“你說得沒錯,那等到和之國,我們一塊商量,真是得要麻煩太宰君你了。”說是這么說,甚平卻覺得最后仍要靠太宰一錘定音,經過bi一事,甚平很是信任太宰的策略頭腦,于他看來,太宰在草帽船的地位相當于軍師一職。
太宰沒直接說出他或許跟大家到不了和之國匯合的話,從魚人島出發,他其實多少有了預感,而現在快到了那個時機,在那一刻到來前,太宰并不打算潑出冷水。
“托特蘭王國里,我還沒正式謝過太宰君你,要不是你,老夫也沒那么容易脫離她的海賊船。”
“不,應該是我謝你。”
甚平一頭霧水“”
太宰拿起酒瓶替甚平續上一杯,是甚平的一番話讓他下了決定。
宴會熱鬧了半宿,扛不住睡意,紛紛各回各床和酒桶。
翌日,山治向來是最早起床的,對著鏡子打好領帶,再整理下頭發就推開了房間門,迎面而來的是匪夷所思的海景。
無數的彩色泡泡騰空飄揚,幾乎遮擋了海面的情況,天空更像是有什么破開,充斥著強烈的割裂感,仿佛在告訴他來到了一個全新的世界。這時,山治的瞳孔中倒影出躍水的鯨魚,可他要是認知沒出問題,生活在海底的鯨魚是不會像長了翅膀一樣飛在天上。
山治陷入長久的沉思。
什么鬼
快速合上門,山治閉上眼深呼吸,叫自己冷靜點換個打開方式,又慢慢扭開了門把手向外查看,原先詭異的彩色泡泡和鯨魚全都消失不見,那剛才的一幕是他年紀輕輕就開始犯老眼昏花了嗎
不等他多想,一個發型像太陽姑且稱作是少年的人物坐在他們家船長的專屬座位,大概是聽到了山治的腳步聲,少年轉過了頭,朝山治露出一個親切的笑容,宛若彼此熟悉了很久,然后他的身體就在一團白霧中從若隱若現歸于無。
山治叼上沒多久的香煙徹底掉地,一大清早的到底是給他鬧哪樣。
早餐還是要做的,山治迷迷糊糊地進到廚房處理食材,之后有人陸陸續續起床,各忙各的,一時倒沒發覺山治的不對勁。
有路飛在的餐桌缺少不了熱鬧,往常山治都是最后一個上桌,然后加入到吵吵鬧鬧的氣氛中,今天卻一改往常,洗干凈手說自己去外面吹風冷靜一下。
“山治他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那我要把我的那份胡蘿卜讓給他。”加洛特擔憂道。
“呦嚯嚯嚯,山治桑不是那種脆弱的男人。”
“是有些不對勁,”對比山治以往見到她和加洛特各種輕浮的表現,娜美遲疑了,不過肯定不是出什么大事,娜美便沒太放在心上,“路飛,山治的那一份老實給他留著,不準偷吃。”
路飛嘴里包著食物,含糊不清地說“我才不會。”
“你說這句話的時候,先把你的手從太宰的早餐里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