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旁邊的幾個人同樣沒忍住,“噗。”不怪他們,實在是太有喜感了。
羅賓在上邊捧著書輕笑,她見證了方才的一幕,卻沒出手相救。
臉上留下了魚鱗黏滑的液體,太宰治幽幽地用手背抹去,臉色泛青,如果他的眼睛能發射激光,路飛的身上早掃射出一個又一個窟窿。
路飛笑夠了,整理下變歪的草帽,才說“抱歉,太宰。”
太宰治腳旁的大魚一動不動,魚眼中飽含了生無可戀,自知是逃不了人類的魔爪而放棄掙扎,太宰不愿承認他跟這條魚有共通語言。
魚的體型大,山治切成了幾段放進冰箱,到了晚上,山治同時開了幾口鍋,時不時撒上調味料,他們在海上漂流越久,儲存的食物會逐漸不夠,每天更要和晚上偷吃的船長斗智斗勇,這條大魚算得上意外之喜。
以路飛為首的幾個急不可待地坐在座位上,左右手各舉著刀叉歡呼山治的名字。
“別喊了,魚來了。”一提到自己的手藝,山治的神情變得溫柔,“這都是我精心烹飪的,味道絕對一流。”
剛出鍋的魚肉冒著熱氣,路飛隨意吹了兩口氣就開動,感動道“山治的手藝還是這么好。”
喬巴吸著魚肉意面,“太好吃了。”
收到對自己廚藝認可的話,山治喜不自禁。
太宰切著魚排,他今晚吃得不多點,對不起他被扇的巴掌。
“娜美,我們什么時候能到陸地啊。”吃飽喝足,路飛又想念起陸地的生活,航行的旅途如果危險重重,路飛是不會介意,相反他是最開心的,可實際上最近的海流安靜得像頭小綿羊,對于一個愛冒險的人來說,不亞于讓他關進了籠子里。
娜美推開卷著的航海圖,再看看腕間的記錄指針,蹙眉道“大概還需要三天。”前幾天的氣流糟糕,導致航線有些偏離,但好在指針方向的島嶼沒變,不過這也代表他們需要多走點路。
路飛頓時沒了氣勁,下巴抵在桌,噘嘴道“無聊,我好無聊,娜美,你快想辦法。”
聽著他的嚷嚷,娜美頭疼道“這也沒有辦法,只能等著了。”
烏索普在刷盤子,船上清潔的活是輪班制的,不由松了口氣,他上島會死的病可以暫時不發作了。
海上的夜晚寧靜,索隆舉著望眼鏡觀察周圍有無海賊船和軍艦靠近,太宰治坐在旁邊,了無事事地打哈欠,肩膀處披著毯子,晚上的溫度會比白天降幾度。
晚上守夜是兩個人兩小時輪班,今天是太宰和索隆,當然除非是緊急狀況,娜美和羅賓不包括在內。
“那我們先回房睡了。”娜美朝他們的方向揮了揮手,也沒管他們有沒有回應,徑直回了臥室。
“這算壓榨童工勞動力嗎”太宰治認真地問道。
索隆奇怪地瞥了眼太宰治,童不童工還不是船上女人說了算。
太宰治喝了口山治煮的奶茶,他選擇裹緊他的小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