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美晃了晃頭,“我明明想說的是讓你抽空多學點樂器。”
抽空學點樂器太宰扯了扯嘴角,“麻煩不要給我亂套天才音樂家的人設。”
太宰治的話卻驚到了其他同伴,路飛驚訝又猶豫地說“太宰,你不會嗎”
喬巴雙手捧住臉,匪夷所思道“原來太宰你還有不能做的事。”
“好吃驚。”烏索普吞了吞口水,顯然他的想法跟另外幾個同伴一樣。
太宰治面無表情,一個個的都把他的形象定位成什么了他難道無所不能嗎干什么表現出一副大吃一驚的模樣。
娜美正正臉,嚴肅地說“千萬不要對自己有不清晰的認知,太宰,要相信你是可以的。”
太宰糾正道“不,應該是你們不要對我有不清晰的認知。”
羅賓參與進這場熱鬧,惡趣味地說“太宰,大家說得對哦。”
太宰默然,為什么連羅賓都加入進來。
剛討論到送報鷗,就有一只海鷗飛下云層,落到了太宰的肩膀,動作如行云流水般熟練掏出報紙,眾人紛紛朝著太宰面帶揶揄。
“你們非要這樣嗎”太宰壓低聲音威脅說。
娜美訕笑,但不忘催促他“你先拿報紙。”
同伴安分了,太宰本想接過報紙,但遠方突然又飛來了幾只海報鷗,船上的人本以為是路過,誰知它們的方向是直沖著他們所在的甲板。
見這群海鷗氣勢洶洶,烏索普趕緊躲過了路飛后面,“怎、怎么了”難道是海鷗們發現他們總是免費收報紙進而過來算賬嗎
出乎意料,幾只海鷗的攻擊對象是太宰肩膀上的海鷗報,鳥喙啄起同類的羽毛,原先站太宰肩膀的海報歐也不平白受挨打,也用鳥喙反擊,一群海鷗就這么大打出手,激烈到它們頭頂的郵差帽全掉了。
看著面前的混戰,路飛揉了揉眼睛,“你們別打了。”可他的勸阻沒得到回應,海鷗不打算就此收手,路飛不禁迷茫道“它們這是要做什么”
烏索普和路飛一個想法,“心情不好”
“說不定是因為搶著要給太宰君送報打架呢。”羅賓給出她的猜測。
甲板上的幾人看向羅賓,總覺得她說出了真相。
好在喬巴有與動物溝通的能力,路飛拉過最先在武斗中敗下陣的送報鷗,喬巴順著同伴的意思問它原因,通過喬巴的翻譯,他們這才明白了真相。
原來這些天給太宰送報紙的并不是同一個海鷗,因為最開始在水之都追著給太宰送報的海鷗生了病,便拜托了認識的同伴,太宰有通緝令,不愁它的同伴認不出太宰。
第一個海鷗同伴幸運地找到了太宰,不過送報鷗是天南地北飛的,桑尼號的航向也會根據海上情況變動,所以送報鷗第二次去找太宰送報時就沒那么幸運了,在茫茫大海久久尋覓了一天也沒找到太宰,殊不知它另一個得知太宰存在的同伴有如幸運女神眷顧地碰巧遇到了太宰。
第二個海鷗同伴第二次去找太宰,仿佛有個詛咒漩渦,它也遇到了困難。
以此類推,草帽一伙免費拿了多少天的報紙,就有多少只送報鷗在背后努力尋找太宰治。
大家看太宰的眼神變了,他們的同伴儼然成為了海鷗里的萬鳥迷。
烏索普批評道“太宰,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不關我的事。”太宰一邊摘下飄到他頭發里的鳥類羽毛,一邊說道。
“你要是分出它們,根本不會有現在的事了。”
太宰反問“你有本事分辨它們嗎”
“我沒有”烏索普一臉驕傲地肯定道,雖然他的驕傲和他的話完全不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