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禹忙道:“肯定不是啊!”
張橫又向陸炎道:“你就直接說,你覺得這股市能漲到什么時候,有那些股票不錯就得了唄!”
陸炎大笑,“張公子,我可不是天橋底下擺攤算命的,這股市能漲到哪天,可不是我能說準的啊!”
張橫聽這話,便覺有些來氣,冷笑道:“你既然算不準,那么多錢,又是怎么賺到的?”
陸炎哼了聲,道:“我這錢是怎么賺的,跟你張大少爺沒關系吧?”
張橫獰笑一聲,“臥槽,是不賺點錢,就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你信不……”
黎沖見狀,忙打圓場道:“說什么呢?喝點酒就開始胡說?”
他倒不是多想做好人,就是覺得陸炎的底細還沒弄明白,更沒想好坑錢的法子。上來就跟陸炎鬧僵,不是好的選擇。
很簡單的一點,這一省之內,又不是他老爹一個常委。
他在省內的官二代中,也不是風頭最勁的,自覺能跟他抗衡的,還是有個三五位的。
這陸炎手握將近三個億的現金,若是被他倆逼急了,投到別人門下,他這不就枉做惡人了嗎?
又或者,逼得這位回了松江,他是沒那么長的手啊!
要如果陸炎被松江本地的官二代,弄去不少錢,他想想都會郁悶的,明明是我先瞧見的大魚好不好!
最好的法子,還是弄個餌,把留在這邊。等現金變成投資,確實落在這金陵地界,他才好關門打狗,憑借父親的權勢發力啊!
想通這些,黎沖狠狠的瞪了張橫一眼,向陸炎道:“你啊,別理他,那小子就那么個混蛋脾氣。有時喝多了,還跟我干仗呢!”
張橫脾氣雖差,腦子卻不笨,又跟黎沖是多年損友。哪想不通這一切,忽然道:“哎,不好意思,我這人啊,就這脾氣!有時上來那勁,天王老子都不管!”
陸炎呵呵一笑,“瞧出來了,張公子性情中人啊!”
程禹也打圓場道:“不說那些,喝酒喝酒!”
四個人推杯換盞,又都喝了好多啤酒。
黎沖他們都是酒桌上的老手,一開始存著把陸炎灌醉的心思。
熟料瞧著這小子只是醉眼惺忪,卻干喝不醉,就不停的灌。結果到最后,這三位卻都醉了。
陸炎起身,揪起程禹,在他臉上輕拍兩下,問他在這酒店,有沒開房間。
程禹迷迷糊糊道:“我昨兒開了,還沒退。房卡……在,在!”
陸炎不等程禹說啥,直接翻他的口袋,找出一張房卡來。
喊來服務員,說這三位都喝多了,請他們幫忙給送到客房去。
大酒店的服務還是不錯的,服務員立刻開對講,喊來幾個幫手,把這幾位送上樓。
奈何樓上開的是張大床房,陸炎就讓服務員們把這三位都扔一張床上。
這些人急著離開忙別的事,也沒一個多問的。
這其中張橫還閉著眼睛說醉話,“喝啊,今兒必須喝到位了!”
陸炎見他們躺的有些亂,就過去把這三位,擺的整整齊齊的并排躺著,才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