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這清淺而溫暖的笑容,驚艷了在場的所有人,也撩動了洛霜的心弦。
好看,是真的好看
她控制不住般,把自己手里的鮮花向他拋去,嘴角不住上揚,露出大大的笑容。
隊伍很快過去,洛霜站在窗邊,捂住胸口,那里砰砰亂跳,是從未有過的體驗。
新婚夜的衛其軒很好看,看書的衛其軒好看,對著她笑的模樣都好看,可沒有一刻像現在這般,仿佛能蠱惑她的心。
洛霜分不清自己是顏控,還是真的喜歡上這個人了。
反正,她就想把他撲倒。
拍拍臉頰,洛霜讓自己清醒清醒,然后帶著下人匆匆回去。
等衛其軒回到府中,就迎接到小娘子的熱情。
洛霜把他帶回房,然后撲倒門上,狠狠親了上去。
自己的老公,心動當然就要行動。
打馬游街之后,進士們可以先回家修整,然后在申時去皇宮參加鹿鳴宴。
衛其軒作為狀元,是坐在最前面的,僅在皇帝的左手邊,對面是文武大員。
宴會從卯時開始,一直持續到亥時,期間觥籌交錯,鼓樂齊鳴,進士們或飲酒或作詩。
衛其軒身為狀元,是最受關注的一個,被人敬了一杯又一杯。
酒過三巡,皇帝姍姍來遲,眾人紛紛下跪行禮。
隨著皇帝來的,還有眾位皇子和公主駙馬。
皇帝說了幾句場面話,然后問道,“哪位是狀元啊,上前來。”
衛其軒聽聞,起身走到中間行禮。
皇帝打量了一眼,贊許的點點頭,“不錯不錯,果然是青年才俊。聽說狀元被稱為京城第一才子,不如賦詩一首。”
衛其軒行禮稱,“是”。
然而還不等他念詩,一邊的公主突兀開口,“一個母不詳的私生子,也能做狀元難道我朝沒人了嗎”
此話一出,滿座皆驚。
皇帝的臉色陰沉下來,“安河,不許胡說”
“我沒有胡說,”安河公主冷聲站起來,“父皇您不知道,這位狀元郎,才不是什么衛家子,而是駙馬的私生子。”
皇帝冷眼看向駙馬,駙馬大驚,連忙起身走到中央跪下,“皇上,絕無此事,一定是公主誤會了。”
“我才沒有誤會。他如果不是你的私生子,你愿何對他比對我們兩個兒子都好如果不是你的私生子,你為何要早早幫他揚名。如果不是你的私生子,你何必把劇場一半以上的收入都給他虧我真的以為你只是把他當朋友,欣賞他的才華,所以我對他的妻子也好,還送嬤嬤過去照顧生產。駙馬,你對得起我嗎”
公主越說越傷心,眼中都是淚水,只是在這樣的場合,強忍著沒有掉下來。
安平駙馬瞠目結舌,不知道公主為什么會這樣想,“公主,你別胡說,他絕對不是我的孩子。真的,我發誓。”
“我胡說,”公主仿佛一下子被點燃了,怒氣上來,頓時不管不顧起來,“你敢說他不是你抱給衛家人的你敢說你和他沒有任何血緣關系好啊,我和你夫妻一場,到頭來,你不僅瞞著我有了私生子,居然還敢倒打一耙。算我錯看你了,從此夫妻情分斷絕,我們一刀兩斷”
此話一出,不僅駙馬大驚,皇帝都不由的呵斥,“安河,不許胡鬧。你自己來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真的是駙馬對不起你,父皇一定為你做主。”
“是啊是啊,皇妹,只要你說清楚,父皇一定會站在你這邊的。”
“雖然我不相信駙馬是這樣的人,但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們都相信皇妹你。”
身為皇帝唯一的嫡公主,安河一向是被捧在手心上的,向來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因此在場的大部分人,都不由的拿懷疑的目光看安平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