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最近表現的比較活躍,也不是能說會道的類型,而是皇帝給了他差事辦,表現出了一些能力而已。
再加上,二皇子和三皇子的沉寂,就剩下他和五皇子打擂臺,才顯現出來。
“可是老夫人,歷數六皇子走過的路,先是管理內務府,之后是戶部,禮部,這不和當初的先太子一模一樣”甄家主是越想越驚心,即便母親說了不是,他依然不敢放松。
奉圣夫人一聽,也沉默思索起來,然后也忍不住擔心。
原先沒注意,可現在一想,六皇子一路走過來,確實是復制當初的先太子之路。
當初先太子有多受皇帝喜歡,沒人比他還了解,如果不是先太子沒了,她是不敢肖想讓七皇子上位的。
想到這里,她忍不住問道,“皇上他身體怎么樣”
這就很犯忌諱了,皇帝的身體哪里是他們能問的問就是意圖不軌。
甄家主左右打量了一下,看到下人都站的很遠,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才敢模模糊糊的道,“聽說前段時間大起大落的,病過一場,不過現在說是好了。”
至于是不是真的好了,這個誰也不知道。
甄貴妃最近不得寵,得不到什么消息,這個還是問了奉圣夫人以前的老姐妹,才模模糊糊得出的結論。
可就是這么一句,也讓奉圣夫人一驚。
她自己就是個老人,深刻明白,于老人而言,最忌諱的就是情緒大起大落,而且要好好保養,一旦生病,就是對身體沉重的打擊。
皇帝之前病過,是不是身體真的不行了
所以他才在這個時候扶持六皇子上位
想到這個,奉圣夫人忍不住狠狠敲了一下拐杖,怪只怪七皇子還小,離進朝辦事,還有五六年,也不知道皇帝的身體,是否能撐到那個時候。
見一向了解皇帝的母親是這個反應,甄家主的心沉到了谷底,“果真是這樣,那就不能讓六皇子順利掌握權勢,一定要把他拉下來,七皇子才有機會。”
“你想怎么做”奉圣夫人睜開眼睛,牢牢盯著甄家主,“不可莽張,那是皇子。”
甄家主收斂陰狠的表情,“母親放心,那天潢貴胄可是在京城,我就是想做什么也鞭長莫及,只不過把想法透露給其他皇子,想必他們不愿意,自己爭了那么久,卻是為他人做嫁衣裳。”
奉圣夫人重新閉上眼,慈眉善目的道,“那你是想做何”
“兒子最近發現,江南有人不安分了,我要給他一點教訓。”甄家主笑著道,“江南是我甄家的地盤,容不得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在這里撒野”
“給個教訓就行,皇上老了,越發仁慈了,要是見了血,不好對皇帝交代。”奉圣夫人淡淡的吩咐道。
“母親放心,那是六皇子的走狗,即便出事了,皇上也不會多說什么。”
皇帝即便現在看中六皇子,在知道他插手江南的事后,也會不高興的。
對于皇帝的這一點了解,他還是有的。
奉圣夫人沒說什么,顯然是贊同的,“是誰”
“揚州知府衛其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