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是什么東西,憑你也敢攔我”公爵掏出木倉,對準男人。
男人嚇了一大跳,連忙求饒,“公爵大人,我再也不敢了。”
見公爵不滿意,他忙道,“那個怎么能和您比,您才是血脈高貴的貴族,是兩國皇室的后代,他就是一個農女生的。”
“呵,哈哈哈,一個下賤的農女生的賤種,居然比我有錢。”一想到那個賤種弟弟,居然那么有錢,隨隨便便就花去二十萬英鎊,他就恨得牙癢癢。
父親可真是太偏心了,居然給那個賤種那么多錢。
想到之前得到的,那賤種沒帶走的財物,他還洋洋得意,豈不知老不死的已經給了他更多。
怪不得他看不上那些呢。
可憑什么憑什么那些原本應該是他的,他才是長子,應該繼承所有遺產才對。
可那個老不死的,從一開始就偏心那個賤種,結果還把所有的遺產都留給那個賤種。
早知道這樣,他就該殺了那個賤種,省得分他的財產。
此時已經瘋魔的威廉姆斯公爵,一點也沒想起他得到了多少,因為那些已經被他輸完了,可他不愿意接受這個事實,只認定老公爵把大頭都留給了小兒子,為此嫉妒憎恨。
沒錯,那樣一筆龐大的財產,不過幾個月,已經被威廉姆斯公爵輸完了。
老公爵時候,自以為自己戰勝了衛其軒的威廉姆斯公爵,開始了瘋狂的玩樂,賭博要賭大的,往往一晚上就要輸掉幾萬英鎊。
很快地,他繼承的那些遺產花光了,沃頓莊園里那些價值高昂的東西也被他陸陸續續賣出去,換成了賭資,最后輸得一干二凈。
可以說,現在的威廉姆斯公爵,除了一座莊園,倫敦城內一處府邸,以及不能賣掉的伯克郡一半土地,已經一無所有了。
而土地的性質,每年只有兩次產出,可他為了繼續賭,已經把接下來幾年的產出,已經全部抵押出去了。
所以,他沒錢了。
可偏偏就在這時,傳來消息,他那個一直懼怕到骨子里的弟弟,居然那么有錢,耗資二十萬英鎊,只為了博美人高興。
威廉姆斯公爵深深的嫉妒了,以及深刻的厭惡憎恨。
他認為那些都是老頭子留給弟弟的,原本都應該屬于自己,可偏偏他不敢去要回來。
而且,那個賤種居然敢和自己作對,保護了那個該死的小偷。
在這樣的心情促使下,他跑到酒吧里來瘋狂買醉,可即便是這樣的環境,也到處在說,少將,少將,少將去他媽少將
“我要他死,我一定要他死”威廉姆斯公爵喃喃自語,可惜聲音太小,在嘈雜的環境下,幾乎低不可聞。
周圍人見他不再發瘋,而是自顧自地離開酒吧,都紛紛松了一口氣。
“那個冤大頭走了,我們繼續喝酒吧。”
“可他走了,誰給我們買單”
“嗨,記他賬上就是了,以前不就這么干的。”
“也對,你們說,他去干什么了”
“管他干什么呢,蠢貨一個,還自認為自己比少將閣下厲害。哈,不是我說他,他就是一個癩,還想和天鵝比。”
“別這么說,誰叫癩有錢呢,我們還要靠他拿賭場的抽成呢。”
“哈哈哈,就是就是,也不知道那個蠢貨幾時能反應過來,每次賭都輸得那么慘,居然還不漲記性。”
“人家是公爵,家里有大片的土地,才不在乎這么點小錢呢。”
“要我是他,早就去巴結少將閣下了。可他倒好,居然還敢辱罵少將,怕不是腦子被女人吃了。”
“他有腦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