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司珩“你這樣,我很難確定,是不是在勾引我。”
“”
她臉變了變,隨即翹在半空的腳往他褲子上靠,曖昧的蹭著他的小腿。
眼神如蛇信子般,勾著人心底最軟的那處,酥麻。
“那你,上不上鉤”
賀司珩面無表情“腳先收回去。”
今兮撇了撇嘴。
良久,用完餐。商場過一條街,就是酒吧街。
晚高峰,酒吧那邊不好停車,二人索性走過去。外面難得沒下雪,冬風吹來,渡盡寒意的空氣里充斥著聲色犬馬的酒精味。
賀司珩和今兮到“越色”時,正是周楊和人打賭的時候。
前面的,賀司珩和今兮都沒聽到。
只聽到那句贏了的免單,順便,周楊出手帶著一派的闊綽,還附贈一年免單。
周楊眉飛色舞,舉起一杯威士忌,喝了小半杯,舌頭被酒精麻的都在抖,說話都捋不直了,他穩了穩氣息,說“就說是不是男人,陳愷年”
陳凱年原本不想打賭的,但是一年免單,賭注誘惑太大。
他腦袋一熱“賭就賭誰不賭誰不是男人”
一時間,卡座里尖叫聲更響。
然后下一秒,就有人眼尖,看到了遲到的賀司珩和今兮。
“阿珩來了啊,”這堆人里,數江澤洲和周楊與賀司珩最熟,打小一塊兒長大的,大學之前的人生軌跡幾乎一模一樣。江澤洲拍走邊上的人,騰了兩個空位出來,“坐這兒。”
他看向身后跟著的今兮“天鵝公主也來了啊。”
天鵝公主。
江澤洲和周楊私底下都是這么叫今兮的。
他們在位置上坐下,賀司珩問“賭什么”
周楊說“賭什么不重要,阿珩,你來晚了,得罰三杯酒。”
周楊給他倒了三杯酒,擺在他面前。他又倒了一杯,遞給今兮,“今兒個我店慶,我就是老大,你也跑不了,遲到就得罰酒。”
臺面上密密麻麻地擺著酒瓶,紅的白的洋的,度數有高有低。
要不怎么說周楊怎么把“越色”做的這么好,他為人處世很有一套。給賀司珩的,是酒精濃度高的,給今兮的,是度數低的。
女孩子嘛,多少也要照顧一些的。
“罰酒”賀司珩極淡的彎了彎唇,聲音不輕不重,“除了喝酒,還有別的嗎”
“怎么不是吧,一個大老爺們,三杯酒都喝不了”
“開車,不喝酒。”
“可以找代駕,實在不行,我讓我司機送你回去。”
無論賀司珩說什么,周楊都能彎彎繞繞,回過去。
賀司珩眉梢輕挑,正準備拿起酒杯時,余光瞥到一只手拿起自己面前的杯子。
一杯。
兩杯。
三杯。
高濃度的酒。
她一飲而盡。
今兮喝酒跟喝水似的,喝完后,黑漆漆的眼萬般清明地盯著賀司珩。
繼而,她一臉平靜,問周楊“這樣行了嗎”
周楊愣住了。
在場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反轉弄的暈頭轉向。
周楊反應過來后,氣的心肺都在疼,他暴怒“你是黑天鵝,誰讓你做黑騎士的”
作者有話要說周楊我的錢
說一下,v前的話回憶殺比較多,之后就沒什么回憶殺啦我個人比較喜歡回憶殺所以習慣這么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