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兮。”
“別叫我的名字。”
廊燈落在他眉間,他的目光變得柔和,“鬧什么”
今兮沒理他,閃身進了浴室。
這是真氣著了。
賀司珩挑了挑眉,有些沒轍。
到浴室,今兮躺在浴缸上泡澡。
中途,響起門把扭動的聲音,門沒開被她反鎖了。
“開門。”隔著扇門,賀司珩的聲音有些遠。
“不要。”她懶洋洋地回。
沉默幾秒。
賀司珩問她“你是不是真以為我拿你沒辦法”
當然不是。
玄關柜里有備用鑰匙,她當然知道。
她對家里的上心程度比不上賀司珩,她都知道備用鑰匙在哪兒,賀司珩不可能不知道。
果然。
不到一分鐘。
門邊傳來門鎖轉動的聲音。
今兮緩緩睜開眼。
賀司珩站在浴缸邊,居高臨下地望著她。
他冰冰冷冷的臉上滿是傲氣,得意地低睨她,不冷不熱的語氣,像是在撕扯她的神經,令她全身都起雞皮疙瘩,“幾天沒見,怎么變得這么不乖了,嗯”
后知后覺的惶恐涌上心頭。
惹惱他,最后,不好過的還是她。
今兮想求饒示軟,“阿珩。”
賀司珩慢條斯理地解開襯衣扣子,“知道錯了”
她點頭“嗯。”
他身上的襯衣掉落在地。
與此同時,浴室響起清脆的金屬碰撞聲響。
皮帶解開。
賀司珩一腳跨進浴缸里,他手指捏著她的下巴,在水中與她相擁,語調清冷,悠悠道“晚了。”
明晃晃的燈下。
浴缸里的水翻涌。
賀司珩抱著她離開浴缸回到房間。
今兮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臨睡前還掙扎著說了一句“分房睡”
他和睡著的人還計較“不分。”
給她套睡衣時,他忍不住看她背后那塊疤。
她的皮膚似雪白,肌理光滑,唯獨肩胛骨這里。
有一塊指甲蓋大小的疤。
這塊皮膚被燙傷過,好在送診及時,又送去整容醫院修復過,如果不仔細看,根本不會發現這塊皮膚比其他地方,顏色更深一些。
意外的,過去這么久,這塊疤脫皮、變小,比其他地方顯然更淡的皮膚,構成了一幅畫
是穿著裙子跳舞的少女。
裙擺搖曳,窈窕生姿。
像是一道紋身。
他俯身,幾乎是虔誠的態度吻過這塊疤。
“這么久了,不疼了吧。”
“以后不會疼了。”
“我保證。”
作者有話要說來鳥來鳥,今天降溫了,還是沒有任何冬天的感覺,還是穿裙子沒穿打底褲,咱就是說,不下雪,絕不穿秋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