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隊長強行帶走許業春要說不應該嗎,顯然不是,恰恰相反,很應該,畢竟許業春鬧的這件事情盡管沒有鬧出什么不好的后果,但惡劣的影響還是造成了,警察帶走他也算履行義務。
但是無論是鄒長春,還是葉少川都知道,姓王的帶走許業春并非是因為什么義務,而是想要打他二人的臉。
你姓葉的和姓鄒的不是說保他無事嗎那行,我這就帶走他,看你們怎么保
“現在怎么辦”
看著警車呼嘯而去,鄒長春問道。
“不著急,先去看看病人”
葉少川搖頭,轉身往醫院走去。
病房。
經過護士和醫生的安慰,再加上病人身體虛弱,此時已經重新躺在了病床上,也不說話,只是看著天花板不斷的流淚,讓四周的護士和醫生都有些束手無策,十分尷尬。
這種尷尬的氣氛直到葉少川和鄒長春走進來才被打破。
“病人的情況怎么樣”
葉少川已經換上了白大褂,朝為首的醫生問道。
“情況不太好這是她之前的病歷資料,現在情況更嚴峻了,就我們醫院的情況,除非是直接進行腎臟移植,否則的話不可能治得好。”醫生聲音有些低沉的說道,將手中的病歷資料遞給了葉少川。
“我不看這個。”
葉少川擺了擺手,走到了病床前“腎臟移植就不用考慮了,我先看看情況,然后在對癥治療。”
“葉醫生”
看到葉少川,楊雪紅連忙抓住了他的手,哀求道“葉醫生,我求求你,你一定要救救我家男人,他不是故意要傷人的,他都是為了我,他是沒辦法了,我求求你”
說到這里,再次泣不成聲,說不出話來。
葉少川看到婦人這個樣子,心里也格外難受,怕她傷心過度,便道“你放心,我說過保他無事,絕對不會食言的。現在要緊的是你的病,你男人這么做也是為了你的病,只要你的病好了,他肯定很開心,到時候我也能給他一個交代,要不你先躺好,讓我看看”
或許是他的話起作用了,婦人勉強收起了淚水,再次躺在了床上,將其有些干瘦的手臂放在床沿上,葉少川開始靜靜的診斷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包括鄒長春在內的所有醫生護士都不說話了,病房里一片靜默,仿佛怕打擾了葉少川。
好半晌之后,葉少川睜開了眼睛。
“怎么樣”
鄒長春有些迫不及待,忙問道。
“問題不大。”
葉少川臉色好看了許多,輕輕道。
“真的”
鄒長春喜形于色,他雖然知道葉少川既然答應治好楊雪紅就絕對不會食言,但對方畢竟沒有親自診斷過,說出來的話難免有些虛浮,而有了這句話,他一顆心才算真正放了下來。
一旁的其他醫生也都松了口氣,臉上浮現出了笑容。
經過了那些匪夷所思的傳聞洗禮,他們比鄒長春對葉少川其實更有信心,只不過傳聞是一方面,親耳聽到葉少川說問題不大又是一方面。
“什么時候開始治療”鄒長春問道。
“現在就開始。”
葉少川說了一句,吩咐道“老鄒,留兩個護士在這里,你帶其他人先離開吧”
“干什么”
鄒長春疑惑了。
“你們在這礙事。”
葉少川毫不避諱的說道,然后便取出了自己銀針,擺在了床頭柜上。
“行,那我走。”
鄒長春也不生氣,帶著其他的醫生護士直接走了。
而葉少川也開始指揮著兩個護士開始了治療。
門外。
“院長,葉醫生太厲害了,我們大家都束手無策,只能做靠透析來延長患者生命的病在他那里竟然是問題不大。”一個男醫生感慨道,眼中掩飾不住的崇拜“這才是真正的醫生啊。”
“是啊,葉醫生真不愧是神醫,太不可思議了。”
一個女醫生也開口了,忽然朝鄒長春問道“院長,你是怎么找到葉醫生這么一個大牛的葉醫生是哪個學校畢業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