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雪小鑰的埋怨,老道士自然不會生氣,他笑著解釋道“小鑰,不是師叔祖騙你,主要是眼下情況有些復雜,一時也說不清。簡單一點,就是你這個朋友還處于危險狀態下,可能是九死一生。但哪怕是
九死一生,卻還有希望,你明白嗎”
“我明白了,師叔祖。”
雪小鑰之前也是心里有火,所以說話不太好聽,但經過自己母親一罵,又聽到老道士的解釋,便知道自己剛才有點過分了。
“行了,索性我今天也沒什么事情,就在這里與你們一起看著他好了,如果一會有什么情況,也能幫上忙。”老道士道。
雪小鑰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趕忙道“謝謝師叔祖。”
“都是一家人,客氣什么。”
老道士捋了捋胡子,搖頭不再多說。
就這樣,三個人因為擔心,都不敢輕易離開了。
可因為甄玄慈在五龍宮內外兩次強勢的發火,尤其是后一次他拒絕所有其他派別的人進入密室,使得整個五龍宮內的其他派別都憋了一股火。
“武當派太霸道了”
“可不是嘛,說是祖師遺跡,現在都成了他武當派的私有了,別說讓我們進去,連里面發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跟我們說,跑過去問一下,還被人罵了一頓,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算了,這畢竟是五龍宮,武當派的實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抗衡的,彼強我弱,能忍則忍吧。”
“忍什么忍,這五龍宮可是我純陽派的地頭,他武當派鳩占鵲巢也就算了,眼下還想做我們的主,看來真是以為我們好欺負了。”
“還不是人家勢力大,你們在這里罵的厲害有什么用,有本事直接去找武當派要個說法呀。”
“要就要,以為我們不敢”
“敢就去呀”
“去就去”
隨著嚼舌根子的不斷的傳,又有人在暗中挑唆,以至于各大派別對武當派的作為越來越窩火,漸漸地不少人都匯聚到了密室之外,與看守在外面的武當派弟子吵鬧了起來。
“吵什么吵”
因為雪小鑰的緣故,甄玄慈的心情并不好,聽到外面的聲音,頓時便沖了出來,看到眼前的情況,臉色越發難看了起來。
“怎么,你們這是要逼宮”甄玄慈冷著聲音問道。
“不錯”
一個長相文弱,但聲音卻不小的道士走上前來,他一身金色的道袍,看上去倒是頗為囂張霸氣。
“純陽派的張乾,呵呵,原來是你在挑事,怎么,你有什么跟我說”甄玄慈冷笑問道。
“甄玄慈,挑沒挑事,想必你比我還清楚,還是那句話,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這五龍宮內的祖師遺跡是不是屬于我們所有武當一脈的”張乾問道。
甄玄慈目光一挑,掃了所有人一眼,似笑非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甄玄慈,你也不用陰陽怪氣的。”一個黑臉道士走了出來,大聲道。
“不錯”
邋遢派的洪絕也走了出來,道“如果祖師遺跡屬于咱們武當一脈的,那遺跡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你們好歹也要給我們一個交代吧,如果不是,呵呵,那就要看純陽派的怎么說了。”
說著,他露出了一副不懷好意的笑容看向張乾,顯然,他的意思很明顯,祖師遺跡如果不歸武當一脈所有,那也不該是武當派獨有,畢竟這五龍宮并不屬于武當派,而是屬于純陽派的。
甄玄慈可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聽到這話,掃了所有人一眼,冷笑道“看來你們都是有備而來了,也好,有什么話直接說吧,我倒要看看,你們究竟還有什么要說的。”
“也沒什么要說的,甄玄慈,還是那句話,祖師遺跡不是你武當派一家所有,就算要監管,也不應該是你一家監管。”隱仙派的王道長也走了出來,平靜的說道。
“你們隱仙派也要監管”甄玄慈反問。
“不是我們隱仙派,而是凡是武當的一脈,都有權利監管,還有現在里面發生了什么事情,你們武當派也該有全力告訴我們吧”王道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