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呢,洪天成也是抱著一絲絲期待,在太平軍士卒的重重護衛中打算去感受下所謂的‘奸淫擄掠’,不過,在他看到那些常年日曬雨淋為生活和食物勞累的白人村婦的模樣后,什么念想都沒有了……
“哎,我果然還是太仁慈了,算了,眼不見心不煩,為了未來的事業,為了罪惡值,這些‘享受’就交給士兵們去做吧,我還是適合當一個圣人……太特喵的辣眼睛了!”
除了嫌惡的洪天成沒有參與這場‘奸淫擄掠’外,最悲催的當屬卡巴斯基了,這個被捆住雙手雙腳拴在木房子里的青年白人,可沒有洪天成那種習慣了后世女人的眼光,在他眼里,什么皮膚粗糙,長相顯老,瘦骨嶙峋等等都不是問題,只要是活的、雌的就足夠了!
可想而知,作為一個荷爾蒙旺盛的青壯男性,被關在一座隔音效果為零的木房子里,靜靜聽了一天一夜的那個啥,內心有多么的……
反觀洪天成,則選擇了一處遠離太平軍士卒‘行刑’場地的屋子,不會傳來任何不可明喻的聲音和哭號,身邊還有著輪班制過來伺候的太平軍士卒,不斷將搶來的‘上好’食物送過來,在洪天成的指示下將其做成至少入的了口的食物,至于在洪天成毫無效率的指導下造成了多少浪費,則完全沒人會在意……或者說沒人敢介意!
這一天,太平軍士卒在幸福的忙碌中勞累著,洪天成則好好休息了一下自己騎馬帶來的‘屁股’疲憊,美美的吃飽喝足后做了個好夢……
第二天一早,在全面戰爭系統的提示下,50點罪惡值如期到賬,洪天成大手一揮,麾下的太平軍新征士卒立刻從40人暴漲了一倍多,達到了90人!
加上那33名老練的太平軍士卒,如今洪天成也算是一個‘百夫長’了……
在洪天成用過樸素的早餐后,被洪天成任命為臨時隊長的老練太平軍士卒錢一向其匯報道:
“大人,這座村落所有有用的物資已經被我們收集完畢,那些村民我們該如何處置?這些村民由于昨天士兵們的放縱享樂,很難對我軍產生認同感,已經無法用‘太平教義’對其進行洗腦再教育了。”
洪天成聽到太平教義四個字后,頓時來了興趣,他還是第一次從寡言少語的士兵嘴里聽到這個詞匯。
“太平教義是什么意思?難道說我們還能對白人土著進行傳教么?”
“大人,我們只是一群士兵而已,所有的太平軍士卒雖然都是天父神子的虔誠教徒,但是我們只會通過言傳身教來影響這些白人村民,具體傳播教義的事情,士兵們是做不來的,至少也需要兩司馬那樣的正統軍官,才有傳教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