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軍資深火槍兵的方陣出于發揮火力的需要,并不算厚實,想要單純的突破并不難,然而,太平軍資深火槍兵已經被下了死命令,不惜一切攔住敵人!
在太平軍資深火槍兵意識到波蘭翼騎兵向內部突破時,不少太平軍士卒甚至整個人撲上去拖住馬腿,不讓波蘭翼騎兵沖過去,那副瘋狂病態的面容,讓身經百戰的波蘭翼騎兵從心底里感到發寒。
“該死!這群瘋子!”塞繆爾·瓦什奇大聲咒罵起來,揮舞著馬刀劈砍著攔截的太平軍士卒,這群太平軍資深火槍兵的瘋狂,讓塞繆爾·瓦什奇僅僅帶出來不足一半的波蘭翼騎兵,剩余的不是被太平軍資深火槍兵以命換命的打法下身亡,就是被拖住了沖鋒的腳步陷入圍攻中無法脫身。
不少波蘭翼騎兵甚至被砍死了戰馬,步行與揮舞著長柄大砍刀的太平軍資深火槍兵瘋狂廝殺著。
前后兩道防線的戰斗進入白熱化階段的空檔,塞繆爾·瓦什奇總算是帶著不足200波蘭翼騎兵突進到了16抬特制躺椅處,在挺過了守衛在周圍的太平軍衛兵兩輪齊射后,塞繆爾·瓦什奇領著損失慘重的波蘭翼騎兵迅疾沖殺進去。
很快,塞繆爾·瓦什奇發現守在這里的太平軍士卒雖然同樣狂熱,身上的甲胄也是鐵甲,但戰斗力卻弱的一塌糊涂,與普通的波蘭民兵毫無區別,本來做好血戰準備的波蘭翼騎兵,沖上來后,沒死幾個人就將護衛在這里的太平軍衛兵屠戮一空,包括想要逃亡的那16個抬轎子的波蘭人。
塞繆爾·瓦什奇不知道的是,這些太平軍衛兵原本只不過是沒有升級過的太平軍新征士卒而已,面對身經百戰的波蘭翼騎兵甚至連同歸于盡都做不到……
然而,戰斗雖然進行的很順利,但在塞繆爾·瓦什奇親手砍死坐在轎子上獨自狂笑的韃靼人后,外圍的太平軍士卒不光沒有絲毫紛亂,反倒是有條不紊的向這里合圍過來!
洪天成等的就是這一刻,所有的太平軍資深火槍兵預備隊以及自己的衛隊,都被派了上來,當塞繆爾·瓦什奇抬眼四望時,發現自己和身邊的波蘭翼騎兵已經陷入了四面合圍的太平軍射擊線有效射程內!
“開火!!!”
隨著各個方向上的太平軍兩司馬的怒吼聲,來自四面八方的鉛彈頓時射向中間守在破爛抬轎旁邊的塞繆爾·瓦什奇一行波蘭翼騎兵,這隊波蘭翼騎兵甚至連重新發動沖鋒都來不及做,就倒在了層層疊疊的排槍射擊下。
塞繆爾·瓦什奇華麗的胸甲上被打出了數處凹陷,厚實的胸甲雖然沒有被鉛彈射穿,但塞繆爾·瓦什奇脆弱的內臟已經在連續的撞擊下碎成一塊一塊的,隨著他口里吐出的血塊越來越多,這個粗獷的波蘭壯漢死不瞑目的瞪著太平軍齊射的方陣,跪倒在地。
解決了波蘭翼騎兵突進來的這股部隊后,太平軍資深火槍兵迅速分成數個小縱隊開向其他與波蘭翼騎兵鏖戰的戰團,這一刻,洪天成終于露出了勝利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