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那些平民青壯,他們更懂得戰場上的生存法則!”
洪天成眉頭輕輕一挑:“張居正有辦法讓那些有親眷的白人賤民為我所用?
能用到什么程度呢?如果僅僅只是作為攻城炮灰的話,只要我們將刀子架在他們和他們家人的脖子上就夠了。”
“這……”趙殘猶豫了片刻,低頭回道:“天王陛下,張居正的方式并不復雜,也沒有指望過將那些被擄過來的立陶宛人真正歸心,他只是用一些手段讓被抓過來的立陶宛人有一點點活下去的希望和對未來脫離苦海的幻象而已,他說,人只要有希望,就會下意識的去‘活著’,這正是我們所需要的。”
“活著,嗯,這個詞不錯,活著的立陶宛人對我們來說,終歸是比死人有用的多,趙殘,你告訴張居正,下次有什么想法直接找我便可,不用采取這種迂回的套路,我雖然貪圖享受,但還沒有昏庸到聽不進去忠言的程度。”
洪天成負手而立,云淡風輕的說道,倒是罕見的褪去了暴君的厲色,顯出了幾分明君不拘小節禮賢下士的寬仁姿態。
“天王陛下,你平日里‘事務’繁忙,最近又有一批立陶宛貴族進貢上來的美麗少女需要您親自‘鑒定’,張居正也是怕打擾了陛下您的雅興。”
趙殘小心翼翼的回道,不是張居正不想直接找洪天成提議,他對待下屬還是很溫和的,而是洪天成平‘日’里實在是太忙了,行軍途中的休息時間本就不多,張居正總不能在自家天王忙著‘檢查’少女女仆的時候進去獻策吧,要是那么做的話,衛兵能放他進去才怪!
男人在興頭上的時候被打斷,可是氣性很大的……
然而,洪天成聽后卻不樂意了:“怎么?我看上去很像是沉迷女色的昏君么?”
趙殘連忙躬身解釋道:“不不不,天王陛下英明神武,‘日’理萬機,只是行軍途中勞頓時長,張居正找不到好的時機獻策而已。”
洪天成滿意的點了點頭,他自己也知曉自己的事情,知道下面人的一片‘苦心’,聽到這里自然不會繼續擺天王的譜子,語氣緩和道:“張居正是不是有心里已經有了長久的計劃需要和我好好談談?”
“天王陛下果然英明,張居正正有此意,維爾諾城破之后,張居正說他有良策獻上。”
“好,你告訴張居正,城破之后我會將那些美人放在城外,等他來見我!”
洪天成淡然如水的吩咐了一句,繼續向前走去進行今天的例行視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