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了么不清醒我可以再來一次”言然叉著腰站在他面前警告道。
“清醒了qq”沈經年捂著腦袋可憐兮兮地應答著。
兩人帶著口罩帽子,沈經年還帶上了一副無度數的黑框眼鏡,兩人來到一家私密性很好的餐廳。
來到包廂的時候,兩人同時摘掉臉上的口罩,這個溫度帶著口罩,真的要熱死了。
“想吃什么自己點吧。”言然脫掉外套,坐在椅子上靜靜地享受著空調吹來的冷風。
沈經年看到這一幕,默默調了一下風向,這樣對著吹,小心感冒。
在看餐牌的時候,沈經年突然問起了剛剛那群人“程安慶找你干什么”之前他被緊急通知的時候,扶君白只是說有人找言然的麻煩,并沒有細說到底是什么麻煩。
言然微微頓了一下,他不知道要不要告訴沈經年,不過一想到離開前程安慶那張嘴臉,他覺得還是說比較穩妥點。
不然到時候,對方私自找到沈經年,那就不好了。
“程安慶,我的親生父親,談書樂,我的親生母親,我原本應該是程家和談家的孩子。”
言然輕描淡寫地說出了他們關系,把正在倒茶的沈經年徹底給呆住了,茶杯里的水差點都溢了出來。
“你是他們的親生孩子那程又青呢”沈經年突然覺得有點暈,這到底什么是什么啊
言然看著他迷茫混亂的小眼神,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
可笑出來后,他發現自己的心情好多了,最起碼沒有之前那么堵。
他慢慢地和沈經年解釋自己的身世,他是程安慶和談書樂的親生兒子,剛出生的時候因為抱錯,所以才變成了現在的情況。
“所以”沈經年總結了一下,說道“你才是程家的少爺,而程又青則是言家的孩子”
言然點點頭,就是這么一回事。
然而此時沈經年卻有一個問題“可這樣一來,程又青不就可以繼承言家的遺產嗎”
說起來,言然的個人資產,說不定比整個程家還要多,可如果是這樣的話,不就便宜了程又青了嗎
這個想法,讓沈經年有些擔憂,他知道言然不喜歡程又青,但如今他們兩人處于這種關系,他更不想看到對方占便宜
可是,相反的是,言然卻一點擔心的樣子都沒有。
“我沒想到你居然第一時間會想到這個問題。”這家伙反而還笑了出來。
這怎么還能笑出來啊沈經年正打算跟他解釋,親生子女是具有繼承權的,就算打官司,法官多多少少也會讓他給出一點點。
可言然的一點點,那真的不少了。
不過,言然卻拍了拍他的腦袋,安撫他說“放心吧,他拿不到我爸媽的遺產的,爺爺奶奶的也拿不到。”
“為什么”沈經年不明白為什么言然這么信誓旦旦。
但緊接著,他就聽到對方說出了言家的操作“他們是立遺囑的,把所有的財產全部交給了我。”
既然是有遺囑,程又青就算是言家父母的親生兒子又怎么樣一分錢都輪不到他。
“而且,那份遺囑現在還保存在保險箱里面,就算他不服氣想要打官司,也是沒用的。”
這也是為什么言然根本不擔心這件事,有遺囑在,法定繼承根本沒用。
況且,這份遺囑可是言家父母生前無病無痛的時候,親自去律師所辦理的,一切手續都是合法有效。
聽到言然這么說,沈經年也松了一口氣,有遺囑就好,有合法的遺囑就不怕對方搞幺蛾子。
不過他想了想,笑著問言然“你爸媽怎么會突然想到立遺囑啊那個時候你幾歲來著”
言然回想了一下,回答道“18歲啊,高考結束后的第一天。”
他當時還不明白為什么要這么急立遺囑,可是過了沒幾天,父母就出車禍死了。
言然現在思考了一下,依舊不太明白,為什么自己的父母這么著急立遺囑。
難不成他們預言到以后會有人和自己爭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