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在b市的商界中,口碑兩極分化。
言然以為對方跟著沈經年離開后,應該就沒自己什么事情了。
但是,他小看一個神經病了。
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別墅的門鈴就響了起來,扶君白剛打開門就看到一大束玫瑰花擺放在門口,而抱著玫瑰花的是一個黑色卷毛男人。
“言然就在這里對吧讓他出來。”這個男人就是昨天的嚴論,摘掉了眼鏡沒有用發膠的他,現在看起來更像是一個男大學生。
嚴論想要踏進別墅里尋找言然,可卻被扶君白攔在門外。
“你是誰找他干什么”扶君白就站在門口,擋住他的視線。
扶君白比嚴論高一點,身型也強壯許多,這么一擋把門后的情況擋得嚴嚴實實。
“嗯哼”嚴論瞇著眼睛看了一下眼前的這個人,這好像是那個什么男團的隊長吧
“滾開”他揮揮手,想讓扶君白給他讓開一條路,可他剛揚起手腕,就被扶君白一把抓住。
因為之前別墅已經被騷擾過好幾次,所以扶君白格外警惕陌生人。
現在又有一個說要來找言然的,看著地上的玫瑰花和對方理直氣壯的語氣,扶君白一下子就想到了私生飯。
他抓著對方的手臂,連同地上那束花一起扔進他的懷里,然后輕輕一推,嚴論整個人就被推出門外。
下一秒,“嘭”地一聲,門就被關上了。
嚴論眨眨眼,除了沈經年他還是第一次被人這么對待
“開門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快給我開門”嚴論在外面拍門大喊,可里面的扶君白并不為之所動。
這時,其他人也聽到動靜也下來了,看著門口站著不動的扶君白,忙問發生了什么事。
扶君白看向言然,說道“外面有人找言言的,還捧著一大束玫瑰花,不過不知道是誰。”
言然更是一頭霧水,他打開門一看,就看到一個似曾相識的男人。
“呵,本少爺還是第一次”他的話還沒說完,這大門就再次被關上了。
“喂”嚴論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他從來沒試過這種奇恥大辱
可無論他怎么喊怎么叫,甚至踹門,對方依舊不理他,這可把嚴論氣得要死。
此時正在別墅里面的所有人,全部都盯著言然看,“這人是誰啊”杜若蘭問道。
“嚴論,一個神經病,別管他就行了。”言然沒想到對方居然上門了,還是抱著玫瑰花上門的。
他以為只要自己不搭理,對方應該就不會再來,畢竟這群豪門的大少爺都挺心高氣傲的。
哦,沈經年除外。
可是,能和沈經年吵架打架的,又會是什么正經豪門少爺。
今天他來送紅玫瑰,明天繼續送藍色玫瑰,后天是白色玫瑰,大后天是粉色玫瑰,一連七天,天天都是不同顏色的玫瑰,這把眾人煩得要死。
言然很確定對方并不是真的喜歡他,嚴論看著自己的眼神和沈經年完全不一樣。
沈經年看著自己的時候,眼里滿滿都是喜愛和愉悅,然而嚴論的也是征服和侵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