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拍了個照片發給沈經年的時候,對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這種晚會他基本是不參與的,所以也不知道這有什么區別。
后來言然把這件事告訴了兩個人,戈天明聽說自己的邀請函和扶君白的不一樣后,心里頓時一緊。
扶君白臉色也不太好看,他仔細翻看了一下兩人的邀請函,除了顏色之外,并沒有其他不同。
他試圖詢問了一下那位前輩,然而對方比他更驚訝,看來也是不知道還有第二種邀請函的。
“這這怎么辦”戈天明蹲在地上抓耳撓腮,為什么會有第二種邀請函呢
不過,這樣一來,也讓言然他們清楚一件事,如果戈天明的這份邀請函是不懷好意的話,那么是不是就能證明那位前輩是單純想要扶君白結實大佬
“不一定算了別想那么多,到時候你們就跟在我身邊好了,我到時候肯定會帶上秋秋,就算你們想去哪里,其中一個帶著秋秋就好了。”言然把兩份邀請函放在自己手中,接下來他就要自己搞一份邀請函了。
不過對于他來說,要一份這個晚會的邀請函還是很簡單的。
聽說他要去,印如直接遞給他一份邀請函,但是當言然看到自己這份邀請函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手中的,是黑色的邀請函。
這下好了,黑色、黑金色和純金色,一場晚會居然有三種邀請函。
“這邀請函的顏色有什么意義嗎”言然詢問道,然而從來沒有了解過這種事情的印如也表示不太清楚。
“或許只是代表不同檔次吧”印如笑著說道,畢竟這三種都像是層層遞進一樣。
如果說言然作為辰星董事長代表最高層的黑色,那么自己出過單人曲和ary中人氣最紅的扶君白就屬于中間層,作為普通成員的戈天明自然就是最下面一層。
但是,言然內心總覺得這三種邀請函,并不是這個意思。
來到晚會那一天,按照邀請函上面標明的地點,他們四人穿著禮服來到s市的碼頭。
這場晚會是在一艘游輪上舉辦的,聲勢還挺浩大的樣子。
言然看著面前這一艘巨大的游輪,以及停留在碼頭上的各種豪車,看來這一場晚會還是挺多人參加的。
他們四個人手里握著三份邀請函,跟在別人身后一起走上了船。
然而,在他們交出邀請函的時候,負責檢查邀請函的工作人員看著他們三個人,臉色有些為難。
“怎么了”唐青秋替言然詢問道,難不成是一份邀請函只能一個人使用
“不不不不不是的,您這份黑色的邀請函可以帶上兩個人,只不過”工作人員瞟了一眼戈天明的邀請函,有問題的是這份純金色的。
“是這樣的。”他小心翼翼地解釋道“這一份金色的邀請函只能在第五層活動,黑金色的只能在第一第二層,至于您這份黑色的,除了第五層,哪里都可以通行。”
聽到戈天明那一份邀請函的活動范圍后,言然和扶君白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
只能在第五層活動,但是第五層卻連言然都上去不了,那么第五層到底是誰在那里
言然抬起頭看著這艘游輪,這艘游輪最高就是第五層,按照一般常理來說,頂層的人員,應該就是這艘游輪的主人。
“那您這樣”工作人員看著這三份邀請函,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處理。
就在他即將詢問領班的時候,卻被言然給阻止了“沒事,這一份不要了,他就跟著我就好了。”
說著,言然就把那一份純金色的邀請函給扔了出去,反正他一份邀請函可以帶兩個人。
“啊啊這”工作人員茫然地看著飄落到岸邊的邀請函,但是在看到言然理直氣壯的表情后,還是乖乖地閉上了嘴巴。
純黑色的邀請函非富即貴,可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工作人員可以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