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不知道嗎”嚴論一時之間都不知道到底是哪個環節出現了問題。
沈經年對著他翻了一個白眼,嘴里發出陰陽怪氣的笑聲“呵呵,你有告訴過我們嗎”
看到他這個樣子,嚴論低著頭努力回想這個問題自己到底有沒有把這個消息告訴過這對夫夫。
然而,他想了許久,無論怎么想都想不起自己和這對夫夫說過的場景。
看來還真的是自己忘記了呀
嚴論頓時哂笑了一下,摸了摸鼻子尷尬地道歉“不不好意思,是我忘了哈哈哈。”
言然無奈地扶著額頭,這么重要的消息怎么能夠忘記呢
對比起言然的無奈,沈經年直接走到嚴論面前,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的腦袋“你這記性干什么去了”
“疼qq”嚴論委委屈屈地捂著腦袋,他是真的忘記了嘛
言然走到跟前,揉了揉嚴論被打到的腦袋,然后就得到了一個感激的小眼神。
“先不說這個,你來這里干什么”沈經年看到嚴論這個樣子,更加生氣了,言然可是自己的對象
他怎么可以摸別的男人qq
嚴論看到沈經年這個樣子,就更加害怕了,最后捂著腦袋躲在言然身后回答“我就是來問他一些問題嘛”
比如說和他合作的還有嚴家哪些人,他總要把那些辣雞給清除掉
沈經年哼唧了一聲,沒有再敲打他了。
感覺到自己終于安全了的嚴論,趕緊小跑跑進監獄里,他早就和監獄里預約過了,探監有時間要求的,他可不能浪費時間。
言然他們就被安排進等待室,等到嚴論他詢問完,才能輪到他們。
過了小半個小時,嚴論出來了,然而他的臉色非常難看。
在看到言然他們的時候,他還努力扯動自己的嘴角露出一個笑容,然而這樣子只會更加難看。
沈經年看不過眼,捏住他的臉“別笑了,太丑了。”
嚴論憋著嘴,一副想要哭出來的模樣,看來里面得到的消息讓他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不就是所謂的親戚嘛,不要了就是。”沈經年嘆了一口氣,看到嚴論這個樣子,他心里也不太舒服,這可是自己從小的同伴啊。
言然站在沈經年身邊,輕輕摸了摸嚴論的頭發,溫柔安慰他。
“那不一樣我以為他們是不會傷害我的。”嚴論委委屈屈地說道,配上那一雙濕漉漉的眼睛,像極了一只吃不到骨頭的貴賓犬。
如果他頭發染成棕色的話,可能就更像了。
“好啦別委屈了,你如果狠不下心,那就告訴你爸,讓叔叔來處理好了。”嚴論他爸比嚴論狠心多了。
只要是傷害到嚴論的人,無論是誰,他都會一一清理。
嚴論頓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點頭,只不過在臨走前,他回頭看了兩人一眼,最后猛地撲向了言然的懷抱里面。
“嗷嗚嗚嗚嗚言言我心里苦qq”
下一秒,他就被沈經年抓著衣領摁在墻上暴打一頓。
“莫挨我媳婦兒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