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十七歲的年來說,雖然只是從普通的初中升入咒術高專兩年,但這種異性之的對話卻好像早已在耳邊絕跡了千萬年那么遙遠,以至于夏油杰突然聽見一個女孩子說自己很有男友力,第一反應居然是不知措。
高專里的女孩子絕不可能會對他說這種話。他們雖然是男女混校,但高強度的戰斗任務幾乎抹消了性別的概念,女生們大概從沒把他們當做男生看待,而五條悟和夏油杰也幾乎沒把同校的女孩當做異性。
只有弱和強的區別。
伏黑甚爾默契的領會到了幫他隱瞞身份的做法,以盡管看得見咒靈,他也當做沒有看見一樣,只是扶住了腳步略顯沉重的女,和一起向前去。
過了片刻,他們按照來的地址,離開了大道,轉入一條山路,進入了山麓叢林,最終來到了一座似乎已經荒廢了的神社里。
在經過鳥居的時候,一宮美咲忽然感覺身體一輕,下意識的看向身邊的甚爾,卻現不知何時,他消失在了身旁。
在進入結界的那一瞬,不僅脖子上的咒靈被消除了,連伏黑甚爾都不見了。
但咒靈雖然消失了,可帶來的負面狀態卻依然存在亞健康、多病、壓力
一宮美咲在原地站了片刻,感到有些頭暈。
就在扶住了一棵系著注連繩的大樹時,神社內部有個女人,牽著一個小男孩了出來。
容貌清麗,額頭上卻有一圈顯的縫合線。
“這個結界的進入標準是,只能容納三人存在,且當多人同時穿過結界時,容許較弱的那個通過。”羂索微笑著凝望著,但的笑容沒有溫度,反而顯得涼薄的瘆人。
小男孩臉色蒼的站在的身邊,與其說是被牽在身邊,看起來倒更像是被困在了的手中。
一宮美咲確認道“惠”
伏黑惠艱難的抬起頭來,那雙遠遠看去近似于黑色的眼眸倔強的向一宮美咲投去了視線。
這看向羂索,“我來交換惠了。”
“現在還不行。”
“為什么”
“你知道你的身嗎”
“我的身”
“沒錯,”羂索說,“如果我沒有猜錯我應該是你的父親。”
一宮美咲平靜的說“你不是。”
“別這么肯定,美咲,”羂索道“我觀察了你很久橫濱有很多咒靈,它們都是我的耳目,我注意到你遠比你知道的更早,我了解你的程度,也遠比你想象的更深。”
“說來聽聽”
“異能特務科查到了你的父母,你在這個界上的、血緣上的父母,他們都已經去了。但你經常提起的母親,指的并不是那位姓一宮的女人吧”
一宮美咲沒說話。
當你創造出一位角色的時候,他或會隨機在這個游戲界里擁有一對父母,是為了真性而隨機生成的身份背景。不過,有的時候,你一開局游戲父母就死了,有的時候,則會死去其中一方,但就算另一方活著,也基本上和你的角色毫無交集和互動,更沒有任何回憶和感,以一般來說就算游戲設定上存在父母,你也覺得自己的角色就是個孤。
一宮美咲稱呼的母親,自然不會是指游戲中的母親。
“還有一件很有趣的事,一宮夫婦去那年,你6歲,你6歲到18歲出現在鐳缽街那一年之的事,無論如何都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