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綠川螢點頭表示同意。然后還是覺得有些尷尬,索性將目光轉向了手機,打開了那款無聊的消除類游戲玩了起來。
太宰治饒有興致的盯著他看了一會,在綠川螢感到不自在前,也將目光轉向了自己一直隨身攜帶的書上。
這也就是國木田獨步出來時看到的場景了。
“怎么樣了。”綠川螢深吸一口氣壓下了心里的不自然,黛紫色的眼睛望向了他。
國木田獨步抓了抓頭發,很是糾結的開口“他說必須要見到彭格列雨守才行。”
“我明白了。”綠川螢站起身將退燒貼撕下扔進垃圾桶,然后走了進去“接下來由我去問吧。”
國木田獨步驚訝的睜大了眼睛,欲言又止。
“放心,這里不是港口afia大樓,我也沒有隨身攜帶拷問刑具。”綠川螢回眸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
“好好的。”還沒說出的話就這么梗在了喉嚨,國木田獨步有些不自然的轉移了視線。
“國木田君真是一如既往的好懂”目睹了一切的太宰治攤了攤手,說著風涼話。
“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偷懶的人沒資格說這個話”國木田獨步額頭崩出了“井”字,大吼著拉住了他的領子來回晃動了起來。
“國木田在醫院還是安靜一點比較好啊”太宰治被搖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正直的國木田獨步聽到這話的瞬間也靜了下來自己不應做出有損武裝偵探社顏面的事才對。
但是太宰治還是應該罰他剛拿出本子打算扣除太宰治今天的加班費時,他卻也遛進了病房
看著消失的人影,國木田獨步強忍折斷鋼筆的沖動,將太宰治今天的加班費扣的一干二凈。
面對綠川螢時田邊沼的態度依舊堅決,必須要見道山本武才行。
“如果你的理由足夠充分,也不是不可以。”綠川螢坐在床邊的陪護椅上坐的挺直,表情也嚴肅又認真。
“要見到他,我才會告訴你理由。”田邊沼抿起干澀的唇,聲音微弱的宛若。
“你以為自己現在是和我談判嗎”綠川螢勾起嘴角,“告訴我才有可能見到他,這是硬性條件。而且你怎么確定他會愿意見你見一個可能都不記得了的手下敗將”
“我,”田邊沼顯然是被少年的話刺激到了,手指猛然抓緊潔白的床單,表情猙獰,額頭上甚至都崩出了青筋“我只是想知道他為什么現在不參加比賽了”
綠川螢系統,你們這個游戲,到底還要思維正常的人嗎
虧他剛才這么嚴肅以為田邊沼會說出什么人生抱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