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為什么腰帶短了一節太宰治看著這明顯不像星級酒店的腰帶末端不平整的樣子疑惑的眨了眨眼,最終沒有刻意去思考這個問題。
這種浴袍并沒有什么繁瑣的設計,為了洗完澡濕著身體也容易穿因此很是寬松,唯一固定的地方只有腰帶,因此只需輕輕一扯滑落并露出大片肌膚。
昨天的打斗綠川螢雖然沒受什么皮外傷,但撞得青青紫紫的地方卻很多。
瑩白如玉的肌膚上印著的這些痕跡就像是剛經歷過場什么一樣,太宰治輕輕戳了下最嚴重的地方,睡夢中的少年眉頭皺起,輕輕哼了一聲。
雖然醒著時沒什么反應,但其實還是很怕痛的嘛。太宰治像是發現了什么新奇的事一般眼睛亮了亮。
最終用唇輕輕貼了貼那處,然后滿意的將脫的光溜溜的少年摟進了懷里,輕聲說“以后,親口告訴我你怕痛吧。”
懷里的少年沒有回話,只是習慣性的往溫暖的地方蹭了蹭睡得依舊很香。
太宰治也閉上了眼睛
兩分鐘后,又猛然睜開睡不著
這種情況應該沒有人能睡著才對吧
綠川螢醒來已經是兩個小時后了,雖然昨晚經歷不算多好但睡得還算不錯,因此他的心情很不錯。魘足的瞇起眼睛又在床上躺了一會才注意到身邊少了個人。
“太宰先生”懶洋洋地打了和呵欠,綠川螢用食指指關節輕輕抹去生理眼淚然后才疑惑的叫了一聲。
“在的”窩在沙發角的某人舉起手示意自己的位置。
“我記得昨晚應該是把您放在了床上才對吧”綠川螢掀開被子下床走到了他面前,“傷口怎么樣了”
“已經好了”太宰治僵了僵,然后肯定的說。
“讓我看一眼。”綠川螢定定地看了他幾秒,直到某人心虛的移開視線才走過去準備掀衣服。
太宰治搖頭,往沙發里面縮了縮。像是拒絕惡棍調戲的良家婦女一樣。
“您已經是成年人了,應該學會忍耐。”綠川螢強硬的摁住他的手,垂眸看著他,“就算是惠也不至于怕到這種程度。”
“大不了我也叫惠哥哥好了。”太宰治破罐子破摔,一點也沒有昨晚接刀子時的干脆利落。
綠川螢沒有理會他的貧嘴,就算是把惠叫哥哥也不可能讓他躲過換繃帶的事。力量上的壓制是太宰治沒辦法抗拒的,綠川螢很快就掀開了他的衣擺。
嗯,很好。至少昨晚傷口沒有再裂開。
“請您乖一點。”綠川螢將沙發靠枕遞給了他,“接下來我要換藥了,如果真的痛的忍不了就抱著它吧。”
那雙漂亮的黛紫色眼睛里是太宰治很久沒有見到的關心,他抿了抿唇,乖乖接過了抱枕將臉埋了進去好開心。
綠川螢并不知道太宰治腦子里在想什么,不過對他愿意配合這點還是很滿意的。輕輕將外層的繃帶解開,綠川螢卻對里層發起了愁,昨晚干枯的血已經把肉和繃帶整個黏在了一起。如果要換的話就一定要撕開才行。
一定會很痛。
綠川螢現在就像是給貓主子剪指甲的鏟屎官,明知道它會很不舒服卻還一定要硬著頭皮上。
“沒事,直接撕開就行了。”太宰治悶悶的聲音從抱枕那邊傳了過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傷口現在是什么狀態,“早死早超生。”
“這樣啊”綠川螢彎起眼角笑了笑,“那我會盡量快準狠的。”
說罷,他就捏起一個角準備撕開紗布。
“等等”太宰治終于舍得把臉從靠枕中抬了起來,嘟囔到,“還是慢一點輕一點吧”
果然綠川螢就知道太宰治大部分情況下都是矯情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