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平常,綠川螢聽到自己被cue發色這件事頂多就是一笑而過,畢竟他在這款游戲里需要做的事還是挺多的,根本懶得和這種人計較。
但是今天不一樣,聽著這人說話的語氣和囂張的態度就不難猜出他是禪院家的人對于剛偷了自己崽崽的家族里任何一個人,他都不會有多少好感。
“比起我們的發色來說,你不覺得自己耳飾更刺眼嗎”還沒來及的說話,五條悟已經一臉不爽的懟了回去,“大清早只是看到你這張狐貍臉就已經很倒胃口了。”
綠川螢
五條悟是不是忘記自己還有個狐貍臉的摯友
看樣子兩人顯然是認識的,那位態度狂妄的少年身形明顯僵了僵,然后瞪大眼睛吼道,“到底是誰大早上闖進誰家”
“啊,這位就是禪院家的少爺嗎”來的路上綠川螢雖然看了禪院家的資料,但卻并不清楚他們的長相。但根據兩人剛才的對話猜出他的身份并不算難。
“知道還不趕快土下座承認自己的錯誤,然后去家主那邊領罰”禪院直哉像個發情期展現自己的小狐貍一般高高的仰起頭顱,看向綠川螢的眼神滿是惡意。
“”同為大家族的少爺來說,五條悟未免也太可愛了一點。
聽到他態度還是那么猖獗,五條悟皺著眉就打算走上前但是被綠川螢攔了下來
“交給我就好了。”
自己的崽果然還是盡量自己出手比較好,綠川螢從來不是慣于依賴他人的性格。
“好吧。”見他態度堅定,五條悟也沒有強求。
然后綠川螢不急不慢的接近了那位少爺,從容淡然的表情讓禪院直哉反而不自然了起來,甚至在他接近時沒忍住后退了一步。
“請不用擔心,我并沒有能在禪院家殺了家主兒子的實力。”
“”什么意思,如果不在禪院家他就能殺了自己了
港口afia和咒術師的業務相交的部分其實一點也不算多,咒術師雖然大多有著強勁的實力面對的敵人實力也更加可怕。但有一點卻是他們永遠比不上港口afia的大多情況下他們不會對同類出手。
雖然綠川螢殺過的“人”本質上都是一串數據,但該有的氣勢終歸是一直存在的,也就是所謂的“殺氣”。
因此對禪院直哉這位年紀還不算多大的少年來說綠川螢還是很可怕的。
“你只需要乖乖回答一個問題就可以了。”綠川螢抿唇一笑,明明是溫柔的表情卻讓禪院直哉覺得背后涼颼颼的,“禪院家主現在在哪”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就算是覺得害怕,十幾歲的少年還是不屈的直直站著,一對狐貍眼挑釁的看著綠川螢。
“確實沒什么一定要告訴我的理由。”綠川螢黛紫色的眼睛眨了兩下,然后在禪院直哉反應過來之前一腳踢在了他的膝蓋,強烈的痛楚讓禪院直哉反應過來之前就倒在了地上。
“對撬開嘴這方面我應該算是半個專家”在他用咒術之前綠川螢就抓住了他的頭發讓那雙上挑的狐貍眼看向自己,“禪院少爺要試一試嗎”
綠川螢這句話并不是說出來嚇唬人的,事實上他對刑訊這方面確實是專家。先不提之前周目他多少次死在了刑訊室,就單單是跟著太宰治的那段時間就將刑訊技術提高了不止一星半點。
當然,現在手邊并沒有港口afia刑訊室里用起來那么順手的刑訊工具,可能會麻煩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