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也很希望惠的才能得到很好的培養,但果然不應該是現在,更不應該是在禪院家這個骯臟的地方。”
伏黑惠明明之前還因為能看到咒靈的是被同學排擠,綠川螢想盡辦法讓他能放下心里的戒備,結果禪院直毘人完全沒考慮孩子的想法,只是一味的想通過他振興這個家族,這是綠川螢堅決不能允許的。
“你懂什么禪院家可是咒術界知名的大家族”禪院甚爾氣的吹胡子瞪眼。
“禪院家是知名的家族,那家主如果不在了,是不是會讓它四分五裂呢”綠川螢已經徹底被惹生氣了,周身散發出的冷氣仿佛能將空氣結冰。
雖然非必要他并不想和禪院直毘人起沖突,但他卻絕對不會害怕什么。
而且說白了,這也只是個游戲而已。
大不了先存檔把他打一頓解氣,一會重新讀檔就好了
旁邊一直吃甜品群眾五條悟感受到了綠川螢的憤怒,也面容嚴肅的站了起來。
檢討就想辦法讓杰幫忙寫吧。
禪院直毘人警惕的看了五條悟和綠川螢一眼,咬牙說到,“那就讓伏黑甚爾來決定伏黑惠的撫養權吧”
“我現在才是伏黑惠的監護人。”綠川螢有些心累的強調,咒術師的法律意識都這么淡薄嗎
“但伏黑甚爾是惠的父親。”禪院直毘人雙手環抱在胸前,“禪院家的人只認血緣。”
“”可不是他們同意禪院甚爾離開的時候了。
“行吧。”綠川螢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伏黑甚爾雖然是個人渣,但應該還不至于反悔自己說過的話。
就算禪院直毘人用錢收買,禪院家能出20億還是件難事。
說完綠川螢就打算給伏黑甚爾打電話雖然不知道那個副業不太對勁的小白臉現在有沒有時間就是了。
“不用給伏黑甚爾打電話了。”禪院直毘人阻攔了綠川螢的動作,然后往門外走了出去,“正巧,前幾天我們雇傭他做了些事,他現在應該就在客房。”
“勞煩你們在這里等候,我去把他叫來。”禪院直毘人留下了個意味深長的表情就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喂你不會真的相信那個老頭吧”五條悟湊了過來,有些不耐煩的看著禪院直毘人消失的方向,“只要你答應幫我寫檢討我就和你一起殺了那個爛橘子。”
“爛橘子”綠川螢想了一下禪院直毘人那張皺巴巴的臉,“好貼切的形容詞,悟作文成績應該不錯吧”
“還、還行啦。”突如其來的夸獎讓貓貓紅了臉,抓著頭發有些驕傲的說,“對我來說根本就沒有什么難的科目”
“太驕傲可不好。”綠川螢再次跪坐了下來,然后才回答了五條悟的問題,“老實說,我一點都不相信他。但至少,禪院甚爾還算是個講誠信的人”
要不然以他的實力,只要稍微掙扎一下,都不至于輸的底褲不剩。
“禪院甚爾,”五條悟心底涌起一種怪異的、他從未體驗過的感覺,就像是搖晃過的喝碳酸飲料從瓶底升起的那堆氣泡一樣止不住話閘,“你和他關系很好嗎還幫他看孩子”
在想到聽到的那些零零散散關于伏黑甚爾的謠言,五條悟的臉徹底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