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伏黑惠可以交給我了嗎”綠川螢看著嫌棄禪院直毘人的伏黑甚爾詢問。
“甚爾,別忘了來之前我對你說過的話”禪院直毘人一臉自信的看著綠川螢,“現在告訴那個afia小鬼,惠的撫養權應該歸屬于誰”
“這還用問嗎”伏黑甚爾語氣淡淡地。
“那”禪院直毘人激動到那張皺巴巴的臉都紅了起來。
“當然是小干部了。”
“你說什么”禪院直毘人大吼了出來,好似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你耳朵什么時候又不好了這樣下去還不如早點退位讓賢,我看禪院直哉就不錯。”伏黑甚爾打了個哈欠,完全沒被禪院直毘人的話影響。
“你是想和禪院家作對嗎”禪院直毘人氣的吹胡子瞪眼,這會倒是不那么像鲇魚了更像是一只河豚。
僅僅是那一句話還解憤,又對著禪院甚爾持續輸出,“一點家族榮譽都沒有,也活該不被我們承認。”
“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是我主動離開的吧”伏黑甚爾完全沒被他的話影響,抓了抓頭發然后說,“算了,無所謂了。你怎么想怎么開心就行,畢竟年紀也不小了,要是因為這件小事被氣出毛病就不好了。”
“那可是“十種影法術”的咒術師只有禪院家才能將他培養成人”禪院直毘人還是不愿意接受事實,“生下伏黑惠這件事已經可以讓禪院家的人接受你了,你就不用出去做那種惡心事了”
“我的事就不勞煩你操心了。”伏黑甚爾眼皮耷拉著,衣服快要睡著的樣子,“快點把惠交給小干部吧,我也差不多也有別的事要做了。”
“和您之前的對話我都有錄音,已經發給了我的屬下,如果沒有我的指令,他們就會在下午一點過后將它發送到所有咒術師和禪院家“生意”相關對象那里,”綠川螢將手機舉起給禪院直毘人看了一眼,“堂堂禪院家家主,不會反悔吧”
當然,港口afia還沒有這么了不起的人才能將所有咒術師調查出來并且知道他們的手機號。
但綠川螢有系統。
在這款游戲里系統本身存在就是個bug,捕捉nc的行蹤對它來說并不算什么難事。
“你這個陰險的小鬼”禪院直毘人確實有反悔的沖動。
就算五條家六眼之子在這里又如何,這好歹是聚集了不少優秀咒術師的禪院家,越過他殺個人還不至于沒辦法。
但是現在,他卻不得不謹慎禪院家的信譽問題。
“我知道了”禪院直毘人在心里思考了良久,然后撥通了個電話讓他們把人帶來,“你們絕對會后悔的伏黑惠他是個一點也不比五條悟天賦差的孩子總有一天他會回到咒術界”
“我想您是誤會了。”面容精致的少年面對略顯瘋狂的老頭子依舊游刃有余,“我不會干涉惠以后會成為什么的事,就算他要成為咒術師我也絕對是支持的。”
“只是單純不想讓他進入這惡心的家族而已。”
“無知”禪院直毘人和綠川螢越說越氣,索性直接席地而坐不去理他。
沒一會,小小的伏黑惠臭著臉被一個家仆帶了過來。
尚且帶著嬰兒肥的臉蛋鼓起后顯得更可愛了,在看到綠川螢的瞬間眼睛就亮了起來,就算踩著木屐都阻擋不了他奔向綠川螢的步伐,最后近乎是跌進了綠川螢的懷里,“綠川哥哥”
看著自己為他準備的小狗睡衣就這么被換成了和服,綠川螢更生禪院家的氣了小孩子穿這樣的衣服能放開玩嗎
更可惡的是,還踩木屐要是腳出問題了怎么辦
這么想著,綠川螢索性直接把他鞋丟了下去抱起了他。
然而他剛把伏黑惠抱起一黑一白兩只小奶狗就不知道從哪跑了出來,拼命對綠川螢搖晃著尾巴,抱著他的腳踝就爬上去。
可惜因為腿短,幾次都仰翻了過去。
式神是主人心里最直接的體現。
只是看著這個景象,在場的咒術師就知道小伏黑惠有多喜歡綠川螢了。不過就算不看這點,單單憑伏黑惠一直未松開綠川螢衣領的小手也不難猜出小孩子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