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陽看著她咧嘴一笑,聳了聳肩,“我說了,這玉佩,是無價之寶,可那家伙不信,所以,我只好讓他見識一下了”
阮慧玉看著他神色復雜至極,雖然她早知道韓陽的本事,但她卻沒有料到,他隨便拿出來一個玉佩,都能這么驚人。
但她想了想,隨即就看著韓陽苦笑道“秦家在南都市勢力不小,你得罪了秦風,以后恐怕得小心點”
韓陽卻無所謂地一笑,“如果那家伙還不長眼,繼續來惹我的話,我保證讓他腸子都悔青”
阮慧玉聽了,臉上的苦笑更濃了。
經歷了這種事情后,整個慶功宴的氣氛變得有些詭異,阮慧玉便趕緊結束了這場慶功宴,讓大家各自回家。
她本來要親自送韓陽回去的,但被韓陽拒絕了,韓陽說自己坐孔真真的車就可以了,阮慧玉只能同意,目送韓陽跟孔真真一起出去了。
韓陽走后,阮慧玉思前想后,還是決定跟秦家聯絡一下,解釋一下今天的事情,畢竟現在慧思集團剛剛處于上升期,如果憑空遇到秦家這么大的阻力,恐怕以后前途堪憂,畢竟秦家的實力放在那里。
雖然韓陽很厲害,不怕秦家。
但她是慧思集團老總,公司要生存,必須要打通各方面的關系,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這年頭,你想掙錢,就必須要妥協。
而韓陽跟孔真真剛走出酒店,就被一個人攔住了,韓陽一看,攔住他們的不是別人,正是之前的那老者譚青韻。
他仔細打量譚青韻,發現他的額頭之上,隱隱帶著幾分黑氣,而且,他隱約感覺出了幾分非常淡的熟悉氣息,他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但隨即,他還是一臉不耐煩地道“都說了,那枚玉佩,我不賣”
說著,他從兜里掏出一個名片,遞給了韓陽。
說著,他有意無意地瞥了韓陽幾眼。
秦風聽了,卻冷笑了幾聲,很不屑地看了韓陽幾眼,然后就看著譚青韻一臉輕蔑地道“譚青韻,你不要以為你有點小名氣,就敢在本公子面前張狂,本公子怎么做人處事,還輪不到你來教訓,得罪了我秦家,恐怕整個南都市,都會沒有你的立足之地”
譚青韻頓時滿臉怒容,但只是冷眼盯著秦風,卻沒有說話。
秦風說得沒錯,他不敢得罪秦家。
可這時,韓陽說話了,他笑瞇瞇地看著秦風,“喲,好狂啊,得罪了秦家,在整個南都都待不下去,真的假的,我怎么不太信呢”
秦風聞言,看著他眼神一寒,隨即嘴角浮出幾分冷笑,“不信,你可以試試啊”
“試試就試試,小爺我在江湖上混了怎么久,還是第一次見到像你這么狂的人,如果今天小爺不給你點教訓,恐怕你還真是不知道怕字怎么寫”
說著,韓陽整個人身上的氣勢忽然爆發,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刃一樣,殺意逼人。
然后,他忽然右手捏訣,頓時,一股奇特的能量聚集到了他的指頭上,然后,他對著那枚玉佩就直接點了下去,頓時,那枚玉佩上金光綻放,有無數道金色的佛家真言從里面飛越而出,在眼前迅速匯聚成一個寶相莊嚴的佛陀。
那佛陀坐在虛空之中,身上佛光萬丈,一手敲著木魚,一手立在胸前,嘴里念著真經,聲若洪鐘。
此刻,全場所有人,都被眼前這一幕給嚇呆了,他們怔怔地地看著那佛陀,半響沒有反應過來。
而韓陽,嘴角帶著一絲冷冽的笑容,忽然間,他張嘴道“秦風,見到我佛,還不下跪”
他雖然張嘴說話,但并沒有聲音發出,而坐在那虛空中的佛陀卻忽然睜開眼睛,怒視秦風,喝出了這三句話。
秦風被那佛陀一瞪,頓時覺得雙腿一軟,直接就跪在了地上,連連叩頭,身體劇斗,如同篩糠。
韓陽看到效果已經達到,手里捏訣,又在那玉佩上一點,頓時,眼前的這一切,忽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