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一臉挑釁地看著韓陽,得意地道“狗東西,你跟邵少相比,連個螻蟻都不是,你之前不是很威風嗎我倒要看看,待會,你是不是要跟一條狗一樣地從這里爬出去”
韓陽聽了,眼中閃過了一道寒意,掃了任遠一眼。
而云雨萱退在一旁,眼神冰冷地看著任遠跟邵雄,她看了韓陽一眼,并沒有得到韓陽讓她動手的信息,所以,她就沒有動手,但她手里的匕首,并沒有插回去,而是映著燈光,散發出森森寒意。
邵雄瞥了她一眼,哼了一聲,隨即,他從懷里掏出了一塊方形的銅牌,啪的一聲扔在了韓陽面前的桌子上。
韓陽看向那道銅牌,發現那銅牌造型古樸,上面刻著一些奇異的符文,而在銅牌中央,只刻著一個字,“玄”。
而這附近的所有人,包括楊家老爺子,楊爾晴,任家眾人,賈家眾人,甚至包括云雨萱,以及韓陽身后的明心玉跟薛一謙,在看到這枚銅牌的時候,紛紛臉色大變,滿臉震驚之色。
察覺到這些人的神色,韓陽的臉色不由得一變,微微皺起了眉頭。
而邵雄,似乎是很享受眾人這樣的反應,啪的一聲打開了手里的折扇,一臉怡然自得之色地扇了起來,至于他旁邊的任遠,敲著那枚銅牌的眼神中充滿了崇拜之色。
楊老爺子眾人足足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回過神之后,楊老爺子就一臉不可置信地走到了桌旁,眼睛往那枚銅牌上掃了掃,然后他就看向了邵雄,一臉震驚地道“邵公子,這這可是太玄道的門派令”
邵雄看了他一眼,呵呵一笑,神情甚是得意,“楊老爺子眼睛還挺不錯的嗎竟然還能認出,這是太玄道的門派令”
楊老爺子眼中的震驚之色久久不散,看著他道“邵公子,據老夫所知,只有太玄道的弟子,才可持有這門派令,邵公子消失了三年,莫非是拜入了太玄道,成了太玄道的弟子”
“不錯”邵雄很享受周圍眾人震驚又羨慕的眼光,他輕輕一笑,道“本公子歷經三年磨難,終于得到我師父的認可,收我入了門,成為了一個記名弟子”
他這話一出,頓時,無數道的眼神看向了他,楊老爺子,楊爾晴,任家所有人,賈家所有人,還有周圍那些了解情況的賓客,都用一種驚訝艷羨的眼神看著他。
楊老爺子更是擠出了滿臉的笑容,躬身對他抱拳笑道“恭喜恭喜啊,邵公子能拜入太玄道,實在是太了不得了,試問自此之后,整個江都,還有誰敢跟你們邵家爭雄邵公子,我記得以前你還追過我們家的爾晴,她對你可是念念不忘呢,這次來了,你們可要多來往”
楊爾晴聽了,臉上頓時浮出幾分不自然之色,而邵雄的眼光則在她身上上下掃了幾眼。
一旁任家,賈家老爺子看到楊老爺子公然跟邵雄拉關系,當即也立即湊了過來,紛紛道賀道喜,拍馬逢迎,極盡奉承之勢,其他有些明白情況的賓客們,也趁機過來混個臉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