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子”那胖男子忙道,那群舞女們聽了,都是臉色一喜,連連對白衣青年道謝。
此時,對面那紫衣美女眼中的鄙視之色更濃,不由得切了一聲,被白衣青年聽到了。
白衣青年便轉頭笑吟吟地看了過去,他上下打量了紫衣美女幾眼,就道“怎么婉兒姑娘難道不喜歡嗎”
那紫衣美女聽了,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姚云飛,你請我們來,難道就是為了看這庸俗的舞姿”
那叫姚云飛的白衣青年并沒有生氣,而是笑了笑,道“婉兒姑娘既然不喜歡的話,就讓她們先出去吧”
說著,他看了那胖男子一眼,那胖男子便忙招呼著這些舞女出去了。
姚云飛隨即端著酒杯,笑吟吟地看著對面的青年,淡淡問道“沈兄,你們沈家這次由你親自出馬,連婉兒姑娘都來了,看來,你們對這個韓陽,還真是很看重啊”
那青年一聽,呵呵一笑,道“云飛兄,你這話就言重了,我跟我妹妹兩人,不過是路過此處,正好碰到了這個熱鬧,所以特地來瞧瞧”
“就是”那紫衣美女也道“如果不是他非要來,這種小地方,我才不愿意留下呢這個叫韓陽的,還真是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東西,竟敢挑釁玉虛宮,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她的語氣顯得很不情愿,對旁邊那青年頗有怨氣。
那青年聽了,只是微微一笑,也不以為意,反而看著對面的那白衣青年問道“云飛兄,我倒是看你的樣子,像是特意來這里的”
那白衣青年聽了哈哈一笑,當即道“那是當然想我姚家,素來跟玉虛宮關系不錯,這江都,也向來是我姚家的地盤如今出了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本公子倒是十分感興趣,所以特地來瞧瞧他是怎么死在玉虛宮的手里的”
他對面那青年聽了,笑了笑,卻道“云飛兄,你為何如此確定,這個叫韓陽,一定會死在玉虛宮手里呢你應該已經知道,太玄道跟大悲宮,可都被他給收服了”
那白衣青年聞言,臉上露出輕蔑至極的笑容,道“太玄道跟大悲宮算什么,小打小鬧而已,這江都真正的主宰,還是玉虛宮”
那青年聽了微微一笑,想了想,又問道“云飛兄,想必你們姚家,應該也聽說了,這個叫韓陽的小子,可是身懷煉丹之術難道你此次親自前來,不是因為這東西嗎”
一聽這話,那白衣青年臉上玩世不恭的笑容頓時變了幾分,但隨即,他就哈哈笑了兩聲,很不屑地道“狗屁煉丹之術,一定是這小子蒙混別人的東西,本公子可不信怎么,難不成沈兄此次前來,就是沖著這莫須有的煉丹之術來的”
那青年聽了微微一笑,打量了白衣青年幾眼,就道“云飛兄,說實話,對這事情,我也不信,不過我倒是有點好奇,所以就留下了”
那白衣青年聽了,眼中閃過了幾道異色,端著紅酒喝了起來,沒有說話。
但那青年旁邊的紫衣美女卻哼了一聲,語氣很不屑地道“什么煉丹之術,如果這個世界上真有這種神奇的煉丹之術的話,恐怕早就引起整個武林的震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