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吃完飯,照舊喝茶消食的時候,就見柳文禮突然走到中間跪在了地上,對著承恩侯夫婦說道“大伯父,大伯母,我有個事情,事關承恩侯府的將來,不敢瞞著兩位。今日,就跟你們稟告一下。”
說完,他也不管眾人驚訝的目光,就把江知夏不能生育的事情說了出來。
此話一出,眾人都是大為驚訝。
“柳文禮,爾敢”楚天闊看著江知夏慘白的臉色,上前抱住江知夏,聲色俱厲的呵斥道。
“八弟,我也是為了你好。你這偌大的家業,總不能后繼無人啊。”
柳文禮看到這個樣子的楚天闊有些害怕,但是仍然是壯著膽子說道。
“三郎,你是如何知道的”柳老太太難掩高興的問道。
“我是”柳文禮正要把自己納妾的事情說一下。
“閉嘴。”承恩侯大聲的呵斥道,“除了長房的人,老太太,二老爺和三老爺,還有三郎,其他人都退下吧。記住,管好你們的嘴,誰若是說出不該說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之后,承恩侯使了個眼色,就有老管家帶著一群護衛,把眾位主子都請了下去,又威逼利誘了一番。
林秋水難掩焦急之色的看著江知夏,卻沒辦法,只好紅著眼睛退下了。
大堂里,只留下了柳老太太,長房的人,二房的二老爺,三房的三老爺和柳文禮。
“你把事情詳細說來,八郎媳婦不能生育是怎么回事”承恩侯閉了閉眼睛,冷冷的說道。
他去打探楚天闊的消息的時候,就擔心打探的太多了,會招致楚天闊的反感。所以,就去了解了一些人盡皆知的消息。
對于江知夏,更是只知道是從眉丫頭宮里出宮的宮女,自己有一大筆產業而已。
像這種身體狀況自然不會去細細的打聽的。
所以說,江知夏不能生育的情況,八郎到底知道不知道呢
若是不知道還好說。若是知道,只怕是難了。
聽了承恩侯的話的柳文禮,就把自己跟江知夏的糾葛從頭到尾的說了一下。重點敘述了江知夏難以生育的事情。
“大伯父若是不信,可以找豐安街上的回春堂的坐堂大夫問問。他們都是給她看過病的。還有,安寧胡同的魏家秀才也知道。當初,媒婆給他們說過親,就是因為她不能生育,魏家才沒同意的。還可以現在就去請府醫來給她把把脈。”
柳文禮生怕江知夏會狡辯,所以利用這兩天,又是去走訪醫館,又是去江知夏原來的小宅子那里去打聽。
正好打聽到了魏家,那魏竹賢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居然把他們說過親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不必如此麻煩。我確實是身有寒癥,難以生育。”
江知夏聽著柳文禮說了半天,心緒反倒是慢慢的平靜下來了。于是,她聽到這個話,只是平淡的說道。
“確實不必如此麻煩。我娘子的身體狀況,我都知道。就不勞你費心了。你這心思可真夠歹毒的。當初強納知夏不成,就想著雇人毀了她。當時,我還不信是你。現如今,看你做派,定然就是你了。”楚天闊冷冷的說道。
上次知夏遇襲之后,他除了送給知夏一堆藏著暗器的防身首飾之外,還派人暗地里保護著知夏,也派人盯著柳文禮了。
倒是一直沒查出來什么,還以為是冤枉了柳文禮呢。
沒想到,今日他就跳了出來,要徹底的毀了知夏。
“什么遇襲我沒做過的事情,可別扣在我頭上。”柳文禮驚訝的叫道。
楚天闊不理,只當他是在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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