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應天命。”
“我叫應飛揚。”清苦和應飛揚異口不同聲的答道。公子翎也不在意,淡淡說了句“剛才那劍,不錯。”說著,邁了三步,便已消失在遠方。
應飛揚今日見了他來去如風,雖然還是分不清他算敵還是算友,但也不由為他心折。
“這便是世間最頂尖的大妖么,果然高手就該有這氣象”
“行了,被人夸了一句還美上天了。”清苦嗓音響起,聲音已不再虛弱,看來傷勢無礙了。
“師父,你沒事了啊。
“還死不了”清苦沒好氣的答道。
應飛揚又疑道“對了,方才那藥盒不是我昨日給莫胡不歸的嗎怎么里面竟藏著公子翎的孔雀令”
清苦翻著白眼答道“你問我我問誰去誰知道你昨天被莫云蹤騙取耍了什么幺蛾子”
“昨天昨天幫莫胡不歸拿了藥,然后我就回來了啊。”應飛揚低頭苦思,雖然不過是昨日,但當時情景竟似陳年舊事一般,分外模糊。
“算了算了,這破事還得我出馬才能弄明白,你給我老實的回觀里呆著,等我回來。”
應飛揚仍是放心不下,多嘴了一句“你傷勢還沒好,我陪你一起去吧。”
“又不聽話,讓你回去你就回去,再到處亂跑我可沒命再救你一次”清苦道人翻了個白眼,起身拍了拍袍子,大步離去。
胡不歸身負重傷,在夜幕之下且行且奔,到了成都城,已過五更天,城門剛開,但這寒冬臘月又剛下過大雪,這個時辰街上哪會有人,雖然帶著一身按捺不住的妖氣,但也無人察覺。走到一間民房拍了兩下門,不一會,門便打開,應門者正是胡言。
胡言見胡不歸內息紊亂,神色萎靡,便立刻將他扶入屋內坐下,手按他背心贊功。待到胡不歸頭頂白氣氤氳蒸騰,才停掌收工。
胡不歸閉目一會,面色回復紅潤光彩,吐了口氣,雙眼再睜,卻是語出驚人,對胡言說道
“布局者終陷局中,算計者難逃算計。胡某落得如此,也算因緣果報,只是胡某自負聰明一世,不想死前糊涂,還請告知我你的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