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知玄神色一動,道“怎么個試探法。”
應飛揚又道“往日,公主因不許我對她加上敬稱,所以我都喚她作公主師姐,若是喚她殿下她反而會責備我,但這幾日,我都是喚她叫做公主殿下,她卻沒有一絲不悅,這就更證實了我的猜想公主已被他人替換。”
呂知玄沉思一陣,道“可還有其他旁證”
“還嫌不夠嗎”應飛揚嘟囔一聲道“有那日是在洛陽花會,我與公主二人前往大福先寺參會,在我離了公主上臺領獎時,卻與道長大打出手,道長劍法果然精妙非常,尤其是龍蛇變的法門,逼得我無暇他顧。”
應飛揚便說,便抬頭看呂知玄面色,呂知玄果然滿臉不自在道“好了,好了,那日是我不對,還請應師弟原宥,繼續說重點吧。”
應飛揚干笑了兩聲,道“道長哪兒話,我正要說重點呢,我與你打完一場后,發現公主已不在原處,卻是從側院出來了,當時我詢問她去了哪,她只回了我一句處理女人的私事而已,問那么多作甚。現在看來,公主或許就是那時被人調了包,所以我便想,只需問清楚公主是不是這兩日來女人的私事。一切就自然分明了”
呂知玄又是堆了滿臉尷尬,沒想到應飛揚竟是從此處尋到破綻,心中對他敬佩之余又有幾分鄙視,問道“那結果呢”
“結果,等你去問啊”應飛揚朝一旁那幾名女冠努努嘴,臉上堆著得逞的笑意對呂知玄道。
“你說什么”呂知玄嘴巴張得足以塞下一個雞蛋。
“誰質疑,誰取證唄,我認為兩處疑點已經夠說明問題,道長卻仍要向我尋求旁證,既然如此,旁證就在那邊,道長自己證實就好”應飛揚強忍著笑道,呂知玄則是滿臉死灰,臉上汗水竟是嘩嘩的往下淌,如又被人在胸前擊了一掌般,想他堂堂道門高士,竟要向幾名隨侍的女道士打探當朝公主的月事是在什么時候,這,這傳出去成何體統,成何體統
而李含光恰到好處的落井下石道“那此事就有勞呂師弟調查了,若能查明此事,也算為我派立一大功,待安葬師傅之后,我定設法讓師弟重回門墻之內”
“師兄,你”呂知玄抗議的怒道。李含光卻是雙手攏袖,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樣。
呂知玄面色變了幾變,一跺腳,氣沖沖走去,拉起一個不明所以的女冠到了沒人處。
片刻后,呂知玄回來,滿臉陰沉,狠狠對應飛揚道“你猜的,全都對”
“那現在,又多出了一個問題,冒充公主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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