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松道人臉色一暗“哼,劍皇那只敗犬也就囂狂這一陣了,待我劍法大成,定然讓他后悔今日之舉,莫廢話了,將我的劍譜還來,我或許還能饒你性命。”
魚伯約面色變了幾變,咬牙道“算了吧,我也不是第一天走跳江湖,今日既然已撕破臉,哪有不殺人滅口斬草除根的道理,要來便來,今日我縱然不敵,也要在你身上捅幾個窟窿。”
“哈哈”黑松道人長笑道,“你倒是比玄水真君聰明些,不過死得也會更慘”說罷,劍鋒縱劈而下,每一招都是古樸質拙卻又剛猛辟易,威勢凌人。
魚伯約強壓內傷,雙掌凝聚霞光,化用柔勁,將流霞化作刀槍劍戟,棍斧鞭錘十八般武器,變化無端,但任他千變萬化,黑松道人卻總能以拙克巧,手中長劍寒澈,氣勁雄渾,若冰川傾倒,垮壓而來,將青霞凝結成的氣形一一碾碎。
片刻之間,魚伯約身上已添了多道傷口,“死吧”,覷得破綻,黑松道人眼中兇光大作,一劍當胸斬下,便要將魚伯約開胸破肚,忽而一道劍氣破空襲來,撞向黑松道人劍鋒,勁力雖不算強勁,卻恰恰擊在淬幽劍七寸之處,淬幽劍被撞得一偏,只在魚伯約胸襟劃破一個口子,一個劍形的鐵符從胸襟掉出,又被劍氣擊得向上旋飛。
“丹元劍訣”黑松道人呼道,這鐵符對他來說再熟悉不過,就是記載著丹元劍訣的秘笈。黑松道人急欲將它搶回,忽得一道人影尋若閃電,翩若驚鴻,從他眼前一掠而過將鐵符抄走,又輕飄飄的落在眼前的一棵樹上。
“是你”黑松道人認出眼前之人,狠狠道。
“現在的修道之人都怎得了,動輒便是殺人奪寶,當真與土匪無異。”應飛揚高立樹上,居高臨下,眼露鄙夷道。
“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替人強出頭”黑松道人嘴上冷硬,姿態卻是戒備十足。
“也算不上強出頭,忘了介紹,在下應飛揚,現在是司天臺之人,諸位入了洛陽,行事總該有所收斂。”
“司天臺又如何不過皇帝的走狗,還真以為能管得住道爺我”黑松道人冷道,司天臺的勢力范圍僅限于長安洛陽兩都附近,黑松道人所在鐵仙觀卻是南方派門,所以上清派和白馬寺這等大派都需禮遇的司天臺,在黑松道人眼中卻不足為懼。
應飛揚長長一嘆,道“師兄啊,你這司天臺也太不爭氣,難得我生平第一次想以勢壓人,結果偏偏還漏了氣,罷,果然靠山不如靠己。”
應飛揚揚聲對魚伯約道“那個魚兄,你可還能再撐半柱香的時間”
魚伯約已暗暗調息片刻,此時吐出口濁氣道“沒有問題。”
“好那你撐著點,半柱香后,我再接手。”應飛揚說罷,大咧咧的盤坐在枝椏上,手中真氣一催,鐵符上憑空浮現出綠油油的氣形文字,竟是在此時旁若無人的看起了丹元劍訣的劍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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