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暫時脫困,少天師至于笑得這么得意么”應飛揚停住劍,把劍搭在張潤寧脖子上道。
張潤寧面上還凝結著笑容,此時表情就像戴了張面具,僵硬而扭曲,“應飛揚,你這是什么意思”
“得了吧,還要裝下去么”應飛揚不屑道,
“我裝什么應飛揚你在說什么胡話快放了我,一起將那煉魂使追回”張潤寧怒道。
應飛揚拿劍在鎖鏈上敲了幾敲,笑道“我若放了你,這牢獄的獄鬼就換我做了,你說是吧,少天師,不對,是現任的獄鬼”
張潤寧面色頓時一沉,“什么獄鬼你在說什么”
左飛櫻也跟著搖頭道“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下淚,方才我看了這牢獄風水,風水上的十三兇齊聚,正是困陰鎖煞的格局,可謂險而又險,兇上極兇,整個鬼牢說是牢獄,不如說是一個在外吸納八方兇煞之氣,在內榨取受困人鬼命元魂力而鍛造出得極兇法器。而獄鬼,某種意義上說就如同法器的器靈一般,與這牢獄融為一體,不分彼此,沒有獄鬼,這牢獄就如法器失了器靈一般只是一個死物。唯一不同的是,器靈是與法器一同誕生的,獄鬼卻是被困于牢獄中,可謂整個牢獄中最不得自由的囚徒”
應飛揚接續道“同樣是被鎖陰局的風水困鎖在此牢獄中的鬼,其他的鬼至少還能有在牢獄中游蕩的自由,但獄卻鬼困鎖在牢獄核心的方寸之地不得脫身,甚至連思想也不得自由,便如器靈一般,需得聽命于牢獄的主人陰魍魎,連反抗他的念頭都起不了,說起來,我都有幾分同情你了,然而就如溺死鬼總是拖人入水找尋替身一般,若要擺脫獄鬼的身份,就要再找其他的鬼來接替你,方才我若是砍斷了鏈鎖放你出來,那恐怕這獄鬼的位置就要換我來坐了,對吧。”
張潤寧突然笑了,笑聲卻又尖又細如女子一般,又似帶著撕心徹骨的怨恨之意,搭配著張潤寧粗獷兇豪的面容,顯得分外詭異。
“呵呵呵,竟然連獄鬼都知曉,你們倒是見多識廣,但又是如何認定我就是獄鬼我是哪里露出破綻”
應飛揚也頗為意外,但隨即道“我曾與龍虎山少天師張潤寧交過手,張潤寧分持龍荊、虎裂雙劍,雙劍各走不同路數,一者矯若游龍,一者雄若猛虎,再加上他以神打之術修行肌肉之力,所以這差距在肉身上就極為明顯的體現了出來,他使用虎裂劍的左臂應比使龍荊劍的右臂粗狀,但我從牢籠外看時卻是恰恰相反,張潤寧是左臂細右臂粗。而更奇的是,在我進入此牢之后,竟然一切又恢復了正常,又變回了左臂粗右臂細。”
“牢里牢外,正反顛倒,所以我現在所處之處是真實,還是在一片鏡子之中”應飛揚雙目灼灼道。
應飛揚也頗為意外,但隨即道“我曾與龍虎山少天師張潤寧交過手,張潤寧分持龍荊、虎裂雙劍,雙劍各走不同路數,一者矯若游龍,一者雄若猛虎,再加上他以神打之術修行肌肉之力,所以這差距在肉身上就極為明顯的體現了出來,他使用虎裂劍的左臂應比使龍荊劍的右臂粗狀,但我從牢籠外看時卻是恰恰相反,張潤寧是左臂細右臂粗。而更奇的是,在我進入此牢之后,竟然一切又恢復了正常,又變回了左臂粗右臂細。”
“牢里牢外,正反顛倒,所以我現在所處之處是真實,還是在一片鏡子之中”應飛揚雙目灼灼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