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時,帝凌天已沒入了天上太極門中,只留他的聲音回蕩天際“多謝劍皇相送,帝凌天期待與你下一次合作”
而以手下道眾在下方做掩護擋住攻擊,晏世元也已靠近太極門中。提著應飛揚的衣領放聲大笑道“道門諸位,不知今日在下為你們準備的游戲你們可盡興,未盡興也無妨,他日定還有機會,哈哈哈哈哈”
“可惡”商影咬牙切齒的罵了一聲,欲為謝靈煙報毀容之仇,但正面接了劍皇一招,正是真氣翻涌回氣不及,其他道門眾人也個個怒火中燒,比之已死的陰魍魎,再現的帝凌天,還是這個玩弄人心,設下殘忍游戲的的人間道之主更遭人怨恨,但縱然眾人憤怒,也阻擋不了他離去的步伐。
突然,晏世元張狂笑聲嘎然而止,化作一聲凄厲慘呼,被他提著衣領的應飛揚竟突起一劍,刺入他的小腹。
“怎會”攻擊從最不可能的地方而來,晏世元心中驚駭,他剛才接下應飛揚時,分明做了探查,應飛揚五感六識被封,理應毫無知覺才對,所以才為對他有所防備。
低頭看去,鮮血濺在應飛揚臉上,應飛揚卻是雙目茫然無神,好似夢游一般,但手上之劍卻毫不含糊,將長劍抽出,再自下而上一撩,凌厲狠辣的一擊,欲將晏世元開膛破腹。
這攻擊根本無從抵御,晏世元只得忍著痛,將應飛揚甩手扔出,但仍慢了一步,雖免去開膛破腹,但晏世元右手卻正擋住劍鋒去路
再聞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嚎,血雨飄灑,晏世元竟被應飛揚一劍斷了右手
“該死啊”骨肉離體,晏世元又驚又怒,但也總算沒失去理智,沉重一腳既為了泄憤,也為了脫身,狠狠踩踏正在下墜的應飛揚,同時以他為肉墊,身形加速拔高,突破了陰陽太極門,轉瞬消失在門的另一側。
而應飛揚被狠踢一腳,雖是靠著身在空中化去了部分力道,但胸膛仍是如被大錘砸了一般,不知斷了幾根肋骨。此時從空中加速墜落。他既不會御劍術,也不會眾多飛天術法,眼看將要直直墜下摔成肉泥。
“不好”謝靈煙驚呼一聲,止住了療傷,便欲上前相接,但應飛揚被踹一腳,此時正是墜往鬼修的堆里,讓她救之不及。
就在此時,一道白練飛起,往復盤回,在空中交織成了一張網,正是天女凌心替所有道門之人驅毒完畢,及時出手來援,催動可以迎風而長,蔓延無際的佛門白綾“十丈輕塵”,將應飛揚穩穩接下。隨后素腕一抖,長綾隨之再動,將應飛揚包裹成粽子一般卷回。
謝靈煙,商影等同門方吐出一口氣來,此時,左飛櫻又面色一變,嘴角冒血,緊張道“師兄,陣法堅持不住了我們快退吧”
紀鳳鳴自也知道情況,先前帝凌天再出時,他便感覺支持陣法的污濁鬼煞之氣被吸走,注入帝凌天所處的鬼眼暗室之內,使陣法已有不穩趨勢,此時陣法不穩之態再度加劇,應是帝凌天傷了在陽界輔助陣法的人們。
“再等一下”紀鳳鳴咬牙道。
“還等什么”左飛櫻急切道。
“等這個”紀鳳鳴嘴角涌血,眼睛突得一亮,又一個紀鳳鳴從他體內分出,竟又使出分身化形之術。
一體雙化,便是一人雙用,紀鳳鳴本體維持盤古開天陣穩固,化體則一聲高喝,“凌霄劍宗商真人站北方玄水之位,烈陽宗烈焰道人站南方赤火之位,天師道少天師站西方白金之位,長生觀長春真人站東方青木之位。”
紀鳳鳴早已將在場高手乃至各自功法屬性,特色銘記在心,此時不假思索的選出了在場金木水火屬性最強的高手,對應四方之位,其中少天師張潤寧功力雖遜色于其他前輩,但天師印乃是先天鐵石之精所化的道門至寶,用以鎮守西方白金之位綽綽有余。
而紀鳳鳴則穩立中央黃土之位,道“其余之人,莫出我身前十丈范圍”其余眾人聞言,紛紛向他聚集,而紀鳳鳴口誦法決“衍萬象,歸太虛,五行封天術,起”
紀鳳鳴施術,商影,張潤寧等高手各聚真氣,霎時五行之氣流轉,術力交融之下,一道圓形的五彩真氣墻直沖天際,將道門與地獄道之人隔絕開來。此術一施展,地獄道眾人一時無法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