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君,你做什么”羊君驚異大叫,便見血雨紛飛下,虎君露出森森尖牙,方才出拳者正是他。
狗君,猴君肉身一死,元神霎時失了依托,便見一道煞氣凝成的猛虎從猴君泥丸宮脫出,拖著一猴一狗,大口一張將他們咽下,之后心滿意足般的回到虎符之內。
已經大快朵頤,虎符煞氣不再躁動,寶石雕成的紅睛光芒熄滅,而虎君無視羊君的質問,一探右手將虎符吸來,冷對子慕,寧悠悠二人道“想拿人質威脅我現在人質沒了,我看你們怎么逃出生天”
但隨即劍光一閃,璀璨異常,虎君突生警兆,沉腕擋下劍光,虎符卻被擊得脫手飛出。
子慕不知何時站在了他身側,一劍抵住他的拳頭,一手接過落下的虎符,雙目森冷如劍道“靠人質逃生幾時你有了我打不過你這等錯覺”
說話間,劍氣一吐,數道劍氣沿著虎君粗碩臂膀而上,直向他面門而來,虎君驚異之下,腳步后退間,連忙使出尾火焚炎掌,兩只巨爪攜帶炎流之力聚合,“嘭”得一聲,勁力橫貫,將刺到面目的劍氣盡數拍散。
“與你耍弄心機,不過是想看自以為得計的蠢輩,驚覺受了算計后懊惱又茫然的可笑嘴臉。”
子慕的身影瞬間消失,宛如省略了中間的過程一般。下一瞬間,已經跨越十丈的距離,身影驀然在虎君背后,長劍如電,直刺虎君背心。
“而現在再以劍術,讓算計不成,便要動手的莽夫,明白自身所依仗的武力實際是何等無力”
虎君心中一震,子慕這一劍并無任何銳利劍氣,更無玄妙的變化,只是一記簡單的直刺,唯一的特點就是快。這一劍赫然快到他肉眼也無法捕捉的程度,他猛然轉身揮爪,炎流劃出迅猛半圈,堅硬墓石也在這一爪多出數道焦灼抓痕。
但卻發現他所抓的不過是一道殘影,赫然又一個子慕已經出現在他身側,凌厲劍光直貫而來,要從他耳朵中將腦子貫穿,虎君揮爪再擊,卻依然只是一個殘影。
劍光瞬起瞬滅,來得無蹤,去得無影,虎君一時只覺有無數個子慕圍繞他周身,利劍從四面八方遞來。
不甘疲于奔命,虎君長嘯一聲,雙爪揮動,如猛虎撲食般凌空下擊,催至巔峰的炎流全力而出,如一道厚實的火墻一般向著子慕當頭壓下,卻是要憑著炎圈壓制,讓子慕無法發揮出她那快逾閃電般的劍法來。
子慕周圍三丈方圓的空氣被雄厚的炎勁籠罩,頓時熾熱起來,暴起的炎流使他行動范圍受制,卻是輕笑一聲,“這招還成。”
隨后長劍一蕩,竟是由至快轉至慢的極致轉變,輕緩圓潤的劃出一個劍圓,炎流在他劍勢下被引導周遭,以二人為中心燃起一道火圈。
虎君催至頂峰的一招盡數擊空,只感真氣一滯,而子慕抓住這一瞬之機,長劍連環直刺。
虎君感覺這次只論劍速倒是不快,但卻招招都如生眼一般,趁他因真氣滯礙,招式不夠圓融之際,劍劍干脆利落的直擊招式破綻。
劍起爪落,二人已交手百余回合,虎君步步受制,只覺一輩子都未打得這般憋屈,論真氣,仍是自己更為渾厚,論招式,尾火焚炎掌也是絕學,可對方劍招雖是簡單,每一劍卻都是用得恰到好處,百招后,身上已多了諸多劍傷。
虎君氣急敗壞,舍下顏面大叫道“羊君,你還在看什么,還不快出手助我”
s所以昨天對話看似瞎扯淡,其實是話里藏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