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爆更未遂,今天都沒抽出時間碼字明天再來吧,感覺這幾章感情戲多了些,但又怕鋪墊不到位,導致人物情感變化突兀,所以挺糾結。
雖處黑牢之內,不見天日,但與心儀之人相伴,慕紫軒、寧悠悠二人皆是甘之若飴,因卸下心中包袱,本就多嘴的寧悠悠比往日更話嘮十倍,將自己的出身,經歷,乃至受過的委屈,經歷過的趣事都事無巨細的說出,似乎是想以這種方式,彌補先前對慕紫軒欺瞞的虧欠。
慕紫軒初時與她尚能你一句我一句的對談,但相談半日,一者談的口干舌燥,二者自己每日的生活便是在顧劍聲的約束下練劍,單調重復,泛善可陳。到后來便成了寧悠悠講個不停,而慕紫軒隔著欄桿寵溺愛憐的撫著她的頭,靜靜的聽她講話。
興高采烈的講了一陣,寧悠悠才發覺慕紫軒好久沒插嘴了,吐了吐舌頭道“軒哥哥,是不是覺得我說著沒完,好話嘮啊”
慕紫軒打趣道“還好啦,我是心理早有準備,畢竟你是能一人扮兩角,自己跟自己講話的奇才”
寧悠悠掐了他腰肉一下以示抗議,道“其實我也沒那么話嘮啦,以前也就跟我小表妹聊過這么多,我小表妹不在了后,我就一直沒個說話的人,把話全憋在肚子里了。”
“不在了怎么死的”
寧悠悠惱道“你才死了呢,我表妹今年才十歲,又乖又聽后,超可愛的,跟她說什么她都似懂非懂,嘴巴又緊,所以我有什么心事都愛跟她說。比如上一次把策伯伯的算簽豎起來放在他坐墊下面,讓策伯伯三天沒下來床的事,我就是與她分享的。”
“別拿你表妹當樹洞用啊會帶壞小孩子的”慕紫軒止不住想喊,卻強忍住沖動,問道“那你表妹現在在哪”
寧悠悠聲音一沉,黯然道“舅舅自那件事后也受了傷,比我阿娘還早過世,表妹也被帶回娘家覆水莊,學習御水術等著等著,報仇了。”
雖二人都不欲再提,但繞來繞去,還是沒能繞過這個話題,沉默良久,寧悠悠握緊慕紫軒的手,堅定道“軒哥哥,我要做這天下最自由的女人,吃想吃的東西,做想做的事,愛想愛的人,什么門派糾葛,過往情仇,光想想就覺得好煩,說我冷漠無情也好,忘恩負義也罷,反正,本姑娘才不要被這些跟我無關的事束縛住你也不要再管它們了,好不好”
慕紫軒扣住她的手,笑道“這當然,光是你,已夠我琢磨一生了,哪還有心思分在那些閑事上”
“啐,說你呆,有時說話又比誰都好聽。”寧悠悠啐了一聲,低下了頭,雖在黑暗之中,慕紫軒仿佛依然能看到她頰染紅云的嬌羞模樣,心頭又覺心頭酥癢,欲再與她溫存一番,卻聞咣當一聲,大門打開,陽光射入黑暗牢室,而背光走來的人影風姿雋永,蕭疏軒舉,腰懸一劍,披身的陽光使他渾身好像透著淡淡光華,來人正是顧劍聲。
顧劍聲入內,便見慕紫軒面紅耳赤,衣衫不整,寧悠悠鬢亂釵橫,春潮未褪,皆是一般情熱模樣,當即心頭不快,冷哼一聲,對慕紫軒道“你,出來”
慕紫軒被師傅抓個正著,難免心怯,縮縮脖子道“弟子被罰禁閉,不敢出來。”
“是不舍得出吧”顧劍聲眉頭一挑,便生一道劍氣,切豆腐一般切開鎖住牢門的鐵鏈,催促道“還不趕快”
慕紫軒捏了捏寧悠悠手心,示意她放心,便隨顧劍聲出門,邊走邊道“師尊,你這是劫獄啊”
顧劍聲橫了他一眼道“我已與掌門說過此事,掌門同意放你出來。”
“那你還直接把鎖切斷,又不是沒鑰匙”慕紫軒低聲說著,話說一半,見顧劍聲面色越來越陰沉,雖是可能再一道劍氣迎面而來,便咽口唾沫把剩下的話吞下。
“明日我與清岳師兄將有一場劍決,在旁觀視,對你當是大有裨益,你不該缺席。所以將你緊閉三日的責罰改為鞭刑三十,過了明天,你就去領罰吧。”
“那還真是多謝師尊”慕紫軒心頭無語,苦著臉又道“那師尊,反正要挨打,不如我把悠悠把寧姑娘的罪責一并擔下,多打我幾鞭,便將她也放出吧。”
顧劍聲冷看他一眼,道“自罪自償,凌霄劍宗門規豈是兒戲,況且私闖經閣要地,不論哪一派門都是大忌,若折成鞭刑,你承受不起”
慕紫軒聽他說的嚴重,道“不至于吧,她什么也沒盜出啊,再說太易玄經本就不是我們門派的”
“胡鬧”顧劍聲斥道“你知不知曉她差點闖出多大的禍,那書內中極可能暗藏了殺嬰取運的法子,豈可流傳于世,念她年幼無知,不知利害,已是給足了她寬容,但該有的處罰不能少。”
“你們打算怎么處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