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應飛揚放聲大笑,笑聲尖銳如劍鳴,壓住了眾人喧囂,忽然笑聲一收,厲聲道“無腦蠢輩,這次怎不多羅織些罪名了你們一口咬定我師尊是帝凌天,逼他出面,結果師尊死了,帝凌天還活蹦亂跳。你們說我勾結六道惡滅,結果我一人之力,將六道鬧得翻天。你們說我暗害道扇前輩,結果又是我深入敵穴,將楚神醫帶回醫治道扇前輩。而你們,除了出一張嘴,又對阻止六道惡滅做過多大貢獻”
說著,忍不住冷笑一聲,“現在說我殺了你們的人,可最初逼殺我的是誰如今,你們羅織的罪名都已不成立,那剩下的不過是殺人人殺的江湖宿命,殺我不成,反亡于我劍下,只能怪你們的人學藝不精,自尋死路”
話語刺耳,卻是擲地有聲,正天盟眾人一時面面相覷,無言以對,他們既然以正道自居,行事便要講究個名正言順,先前應飛揚嫌疑在身,自然可以喊打喊殺,可如今應飛揚非但無過,反而攜大功而回,他們登時失了立場。
沉默片刻,才有人回應道“哼,昆侖山上發生什么,都是你的空口白話,誰知曉是不是你勾結帝凌天的另一樁陰謀根本不足為信”
此時卻聽左飛櫻冷聲道“師兄信他,我信他,萬象天宮信他,你們要向他尋仇我不管,但從今以后,不許再打著替萬象天宮出頭的旗號”
“你”這句話如同釜底抽薪,噎得底下之人全然說不出話來。
應飛揚朝左飛櫻投去一個感謝的目光,隨后揚聲環視眾人道“我不懼你們的尋仇,但卻厭倦了你們的糾纏,我的劍,該用在更重要的地方,而不是用來欺凌弱者,你們先前懷疑我的本事,今次便任你們稱量”
應飛揚說話間,取下懸在腰間的葫蘆,向空中一拋,瞬間碧氣翻涌,鋒芒乍現,昔日冠絕天下的名鋒“不堪提”,如今再現塵寰。鏘然倒插在應飛揚身后三步。
應飛揚手指不堪提,道“你們都欲殺我而后快,不過我的命只一條,給誰都不是,所以今日,但凡覺得與我有仇者,有一個算一個,我都接你們一招,能取下我性命,自然算你走運我倒霉,就算不能一招將我斃命當場,以此劍為界,能將我逼退到此劍之后的,我應飛揚同樣任你們宰割”
“這家伙,好大膽魄”此話一出口,眾人又是張目結舌,卻又見應飛揚手指劃向堆滿板車的酒壇道“不過,若是做不到的話,我要你們自飲苦酒,了斷舊仇,以后少來煩我”
“了仇酒”眾人心中登時了然,正道之所以為正道,就是因為有著眾多成文不成文的規矩,其中javascrit:一則規矩就是了仇酒,這是阻止仇恨延續的一種手段,任之前如何仇深似海,恨比天高,只要在公證人見證之下飲下酒水,便意味著從此舊怨一筆勾銷,此后若再尋舊仇,便是違約背誓,天地不容。難怪應飛揚帶這么多酒來,原來是有這打算。
而應飛揚又對慕紫軒道“慕盟主,此時此地,屬你最有資格做公證,不知你可愿意”
“真會給我找麻煩”慕紫軒暗罵一聲,當公證可說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雙方若有背誓的行為,需要有公證聲討制裁,慕紫軒自然不樂意,但也找不到拒絕理由,便將球踢回去道“六道之患未除,同為正道,能化干戈為玉帛自是最好,只要眾人都無意見,我自然樂意”
“那便好”應飛揚劍指在一抹,化出星紀劍在手中,劍指眾人道“那你們呢沒有大義的旗號,你們,還敢再跟我動手么”
s又到了新的一月,按照慣例,月初能勤奮穩更一波的,試試這次能穩多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