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鎮趕緊立下站好。
王賁指向秦虎:“他是秦虎,咱們的新兵,給他找身衣服再安排個地方!”
王鎮頓時一臉為難,完美復制了王賁剛剛的表情:“哥,咱們哪還有地方了,總不能把他安排女兵那邊去吧?”
王賁眉頭一挑:“那就讓他跟你住一塊!”
“啊?”王鎮頓時傻眼,想說什么卻被王賁狠狠瞪了一眼,嚇得他一縮脖子,再也不敢說話。
“行了,就這么定了!”王賁說。
王佐也沖著王鎮說道:“照你二哥說的辦吧。”
“噢!”王鎮一臉糾結,看著秦虎勉強笑笑,“跟我來吧!”
秦虎看看王佐又瞅瞅王賁,一語不發地跟著王鎮走了。
等兩個人走出了十幾步,王賁才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大喊:“三兒,別忘了給他講講規矩!”
“知道了——”王鎮頭也不回地大吼。
王賁目送兩人走遠,立刻將埋怨的目光投向王佐:“這小子還不到十六呢,怎么把他送我這兒來了?”
“送你這兒是便宜你!”王佐一副你不知好歹的模樣,“我告訴你,這小子什么裝備都沒有,能跟我們跑的一樣快!”
“真的假的?”王賁嚇了一跳,“這那小身板兒?”
“騙你有意思嗎?”王佐反問,“我再告訴你,把他送你這兒是趙隊的意思。”
王賁摸摸腦袋上短短的毛茬:“趙隊什么意思?”
王佐翻了個白眼兒:“你問我我問誰去?用不著想那么多沒用的,該教的教該管的管,別把他當小孩子看也別藏著掖著……現在不是以前了,多學點東西沒準能保命。”
“唉!”王賁重重嘆了口氣,“這世道,啥時候是個頭啊!”
王佐也嘆了口氣:“行了,我走了,我那還有事呢!”
“那行,我就不送你了!”王賁說。
“去你的吧!”王佐笑罵,轉身離開了訓練場。
他表面上輕松,心里卻沉重,這一路上看到的景象不斷在他的腦海中回放,讓他心里像針扎一樣難受。
別看抵抗軍還在堅持戰斗,可是連防衛軍都被維森人打散了,抵抗軍即缺人又缺裝備,隔三差五弄死個把維森人就是極限了,而且每一次行動,都會惹來維森人的瘋狂報復,再這樣下去,維森人早晚有一天把會所有幸存者全都殺光。
難道就沒什么辦法一勞永逸地解決維森人嗎?
懷著滿腹的心事,王佐的身影隱沒在黑暗之中。
訓練場的另一側,秦虎亦步亦趨地跟在王鎮身后,王鎮突然停步,指著前邊兩條岔洞說:“左邊是男兵宿舍,右邊是女兵宿舍,千萬別走錯了,那幫丫頭片子狠著呢,你敢里頭鉆,她們非把你第三條腿都打折了不可!”
秦虎暗暗驚詫,心說真的假的?有沒有這么夸張?
他雖然沒接受過系統的軍事訓練,但他這兩個多月一直在死亡線上掙扎,對自己的身手非常有信心,一點都不憷那些女兵。
不過說實話,他這個年紀正是對異性最好奇的時候,確實很想進女兵宿舍看一看。
王鎮倒是沒看出秦虎的小心思,自顧自地帶著他走進通往男兵宿舍岔洞:“我跟你說,咱們這兒不管干什么都有規矩,早上五點半起床、五點四十早操、六點半洗漱、六點五十打飯七點正式開飯……你可都記住了啊!”
“記住了!”秦虎重重地點頭。